座活火山;看似聰明,其實碰到自己的事就很笨。說起來她這個人不難理解,卻很難搞定。總之,你想用正面方法進攻她是沒有用的,只能旁敲側擊,然後再一舉成擒。”嶽冶恬搖頭晃腦地說。
“瞧你說得頭頭是道,那你去問啊!看你能問出什麼?”田莘園不服地挑釁。
“好,你就在一旁看著我這捉心大師出馬吧!”悠哉地起身,嶽冶恬晃到了廚房門口,她看看外面,然後轉頭對裡面大叫著:“望賢,外面有人找你!”
只見花望賢像是遭到雷擊般,登地動彈不得,臉色發白。“是什麼樣的人?”
“一個男人。”冶恬微笑地回道。
“很高大嗎?比一百八十公分還高大?”
“我看不出來那,一百八有多高?反正他很高就是了。你自己過來看嘛!”“
“說我不在!”尖起嗓子,望賢有如刺蝟地豎起背毛說。“我不要見他!連著好幾個晚上不回家,現在跑來這兒做什麼。”
“呵……”把頭縮回來,嶽冶恬吐著舌頭說。“是這麼回事啊?男人整夜不回家,惹火了我們家的美人主廚,所以才會心神不寧,原來是想情郎啊!”
“冶恬,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誰在想什麼情郎了!”滿面通紅的望賢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上當了,她難得結巴地說:“你好大膽子,竟然說謊騙我。根本就沒有人找我!”
“平常的你才不會這麼輕易上這種當。老實點承認吧,望賢,你或許在其他問題上很聰明能幹,但戀愛這種習題一旦親身體驗,可是與紙上談兵截然不同喔。”嶽冶恬和田莘園手牽手,親熱地聚到她身邊說:“姐姐我們,好歹也是早你一步結婚的過來人,何不同我們商量商量咧?”
被搶先“將”了一軍,望賢也只好舉白旗投降說:“真是鬥不過你們。”
十五分鐘過後。
“簡單地說,愛情是沒有道理的。我看你八成還是喜歡著賀楠吧?”嶽冶恬爽快地下結論說。
長話短說,姐妹淘們立刻就掌握了最新情報,各自得意地貢獻心得報告。
“不不,我的看法和冶恬不一樣,我認為花花只是一時情迷,畢竟許久未見,一下子看到懷念的初戀情人,心裡頭小鹿不亂撞才怪。也就是說,現在的花花是‘非常狀態’,雷達失去準頭,才會沒有對真正的白馬主子發出愛的鈴聲。”田莘園持反對意見地說。“我認為花花的真命天子,應該是那位全丹寧先生吧!”
“我說的對,花花,聽我的。”冶恬拍桌子說。
不甘示弱的田莘園也拍桌子說:“聽我的才對!”
早知道結果會是這樣,花望賢一點也不期待這兩個奧皮匠能派上什麼用場。丟下她們倆去爭吵,她坐到流理抬前捧著下午茶苦思。
到底賀楠跑到什麼地方去鬼混了?
頭一天晚上他沒回家,望賢還暗自鬆了口氣,畢竟在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告白過後,要自己面對他也確實有點小尷尬。可是當地接連著第二晚、第三晚都沒有回家時,她的心裡就開始犯滴咕了。
他不是說他沒地方可去,才硬闖她的小窩寄宿?行李也全扔在家裡頭,人卻消失不見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有回去過,而且是趁自己去上班的時候,用備份鑰匙進入屋裡——因為他的筆記型電腦不見了,想必是被他帶走了。
假如有回家,好歹也留下張紙條交代去處吧?害人家在這兒為他提心吊膽。
望賢也曉得他那麼大個人,與其想他會迷路、遇害,不如想他會為外頭製造多少公害,但身為“短暫”的同居人,她難道連關心一下他的去處都不能嗎?他去了什麼地方,有沒有好好地吃東西,或者他是介意那天自己一時情緒失控所說的話,遲遲不敢回家……那個恣意妄為的賀楠會有如此“神經纖細”的表現,著實不在她的預料當中。
照理,他該厚著臉皮回來嘻嘻笑地說:小花,你喜歡我為什麼不早說,來,我的懷抱隨時為你敞開——上述無恥的言語,更像是賀楠會有的行徑吧?
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茶,望賢決定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乾脆去問問老闆好了,雖然可能性不大,或許老闆會知道賀楠的下落?
“小花!”異口同聲的,冶恬與田莘園叫道。
怔仲間,沒發現姐妹淘的逼近,望賢嚇得差點把口中的茶吐出來。“幹麼?兩個人都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我可沒對你們做什麼。”
“說,你喜歡的是賀楠吧?”
“不對,你喜歡的是全丹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