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武功,也是一件好事啊!”
左賢王略帶疑惑的問道:“怎見得就是好事?”潔蘭公主緩了緩說道:“王爺,難道你忘了公主一家的仇恨,忘了你當年對公主承諾過,為她在漢朝的父母報仇,你難道都忘了?”
這位替身長大的潔蘭公主蘭欣,始終也沒有忘記當年左賢王對那位潔蘭公主的承諾,更沒有忘記江王一家的仇恨,左賢王也沒有忘記,只是過了很多年,這件事在他心裡已經變得非常淡了。
如今面前的潔蘭公主提起了當年的事情,左賢王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他恍過神來,鄭重的說道:“本王什麼都沒有忘記,清楚的記得當年的承諾,只是漢朝這些年與我天胡修好。天胡又怎能無故侵犯漢朝呢?”
潔蘭公主愈加感到自己五臟六腑內都在發熱,她聽左賢王這樣一說。好像報仇無望了,心中一急。一口熱血湧到口中,直接噴了出來。
左賢王被這一幕嚇呆了,直接抱住潔蘭公主,喊道:“潔蘭,你怎麼了?”潔蘭公主眼睛半睜半閉,有點虛弱,微微的聲音說道:“王爺,我、、、、、、太累了。”
左賢王趕緊命人去找鐵弗戎,然後將潔蘭公主抱到床上。綠玉用手帕為潔蘭公主擦去嘴角的血跡,紅蓮端來熱水,又為潔蘭公主擦洗了一下面龐。
這時,鐵弗戎匆匆來到了廂屋,還未等他開口,左賢王就急切的說道:“鐵神醫,趕緊看看王妃怎麼了?”
鐵弗戎鎮定了一下,對左賢王安慰道:“王爺,不必緊張。王妃以定時車馬勞頓,待在下看看,再回稟王爺。”
鐵弗戎來到床邊,一看潔蘭公主的臉色。心中不禁大吃一驚,他開始為潔蘭公主診脈,左右手都診過之後。鐵弗戎心中一團愁雲。
在屋內坐立不安的左賢王,看見鐵弗戎的臉色一直在變。心中也開始變得緊張,當下問道:“鐵神醫。王妃究竟是怎麼了?有沒有大事?”
透過為潔蘭公主診脈,鐵弗戎覺得這脈像混亂,而且,潔蘭公主體內有一種內力,在不斷的遊走,擾亂自身經脈,消耗本身內力。
面對左賢王的追問,鐵弗戎還真不知道怎樣說,但是潔蘭公主體內這種內力是怎樣產生的,鐵弗戎也不知道,更不敢在潔蘭公主面前提起,因此,他暗示了一下左賢王,兩個人就出了潔蘭公主的廂物。
來到院子裡,鐵弗戎想了想,說道:“王爺,王妃自從拓跋部族回來以後,有沒有練一些特殊的武功?”
左賢王眨了眨眼睛,思考了一下,搖頭道:“沒有,王妃自從回來都與本王在一起,沒有發現王妃練什麼特殊的武功。”
鐵弗戎手捻鬍鬚,有些疑惑的望著左賢王,又道:“在下為王妃診脈,發現王妃脈象凌亂,很像練了一些特殊的武功,導致體內內力遊走,打斷自身經脈所致。”
左賢王很是驚訝,隨後說道:“王妃從拓跋部族得到了鴛鴦銅鎖,會不會是練了銅鎖內的武功所致?”
鐵弗戎沉默片刻,回應道:“鴛鴦銅鎖內的武功乃是漢朝騎射武學的絕學秘籍,照說,如果練內銅鎖內的武功,只會增強自身的武功內力,不至於經脈如此凌亂。”
左賢王緊鎖眉頭,喃喃的問道:“鐵神醫,可否實話告訴本王,王妃體內遊走的內力,用什麼方法可以解決?”
鐵弗戎嘆了口氣,說道:“王爺,實不相瞞,王妃體內的這種內力,非常奇怪,目前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決,最重要的是看王妃有沒有練特殊的武功,如果有就不要再練了,如果沒有,在下另想辦法。”
左賢王命人將綠玉紅蓮帶叫到院子裡,這二人剛剛站定,隨即施禮恭敬道:“王爺,請吩咐!”
左賢王:“嗯!”了一聲,然後正色厲聲道:“你們二人一直在照顧王妃,從拓跋部族回來後,王妃有沒有練什麼特殊的武功,今日,王妃身體忽然出現不同尋常的狀況,這該作何解釋?”
綠玉紅蓮趕緊跪倒在地,然後互相看了看,點點頭,紅蓮說道:“回稟王爺,王妃今日一直在練鴛鴦銅鎖內的武功,之後、、、、、、”
左賢王追問道:“之後什麼,快說。”綠玉見紅蓮有些緊張,接著說道:“之後,王妃的臉色就變得不同往常了。”
鐵弗戎捻了一下鬍鬚,問道:“那麼,你們發現王妃的臉色究竟不同於往常的哪些情況?”
綠玉眨巴眨巴眼睛,回憶似的敘述道:“中午時分,我們進屋給王妃送午飯,發現王妃的臉變成了霞紅色,我們還以為是王妃高興喜悅,沒太在意,可是接近黃昏時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