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見慕容蘭正昏睡在床上,顧不得太多,當即躍身下來,快步來到慕容蘭床邊,握住慕容蘭的手情真意切輕聲呼喚道:“蘭妹!蘭妹!你醒醒,醒醒!”慕容蘭毫無醒來的跡象,任憑拓跋傑怎樣呼喚,慕容蘭就像要永遠沉睡一般,沒有任何回應。
看見這樣的情形,拓跋傑不僅心中難過,想起慕容蘭對自己的一片真情,想起慕容蘭是為了自己才中了哥哥的昏睡藥,時至今日,卻不曾知曉這一切,想到這些,拓跋傑賺進了拳頭,正想救走慕容蘭,忽聽得外面巡邏的進尉對著看守軍兵喊道:“狗奴才,不要命了,還敢偷睡覺。”
幾個軍兵趕緊爬起來,膽戰心驚道:“進尉老爺,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巡邏的進尉又再次大聲喝斥道:“看好了,再睡,就腦袋搬家。”
幾個軍兵低聲下氣的應答著:“是,是,是,進尉老爺。”聽見巡邏的進尉走遠,拓跋傑也不敢在此處逗留,他深情地望了望床上昏睡的慕容蘭,低聲道:“蘭妹,你先委屈一下,等我把事情查清,立即來救你。”
之後,縱身到大帳上面,輕輕蓋好了毛氈,瞧了瞧看守的幾個軍兵,然後往遠處扔了一粒石子,“啪”的一聲,幾個軍兵舉著長矛循聲過去喝道:“誰?”
拓跋傑趁此機會,跳到大帳後面,繞過幾個土堆,待巡邏的進尉過去之後,他從部族外側的小路,施展輕功,一會兒來到了自己的大帳後面,看看四下無人,趕緊從帳壁開啟的後門進去,換下夜行衣就寢時已經是四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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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燕獨立 英雄有淚問乾坤(二)
四更天就已經是凌晨一點到三點了,這個時候睡覺也睡不多長時間就到黎明瞭,因此,拓跋傑覺得沒睡多大會兒,就聽見軍兵吹奏的號角聲了,這個號角聲就是慕容部族的起床號,他緩緩睜開眼,起身洗漱後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立在大帳之內,心裡怎麼都覺得昨晚的事情,一時不能接受,他一直視慕容德濤為義兄,這個義兄怎麼會如此心懷叵測。
想著想著,已經來到大帳外,他命令軍兵備馬,上馬之後,直奔慕容部族的教軍場。這一路上,他腦子裡全是昨晚見到慕容蘭的影子,時不時腦海裡也會閃現慕容德濤跟雲石楚的陰險嘴臉,他打馬揚鞭,頃刻便來到了教軍場。
軍兵們正在練習打仗的基本功,見拓跋傑到來,他們立即站好隊伍,等待大將軍的號令。這些軍兵都曾跟隨拓跋傑攻打過匈奴邊境小城,見識過拓跋傑的軍事才能,很佩服他,
雖然是鮮卑慕容部族的人,但對慕容德濤很不服氣,覺得他既沒真本事,又無主見,很多事情都靠雲石楚,而且雲石楚是個狗仗人勢的人,經常藉著慕容德濤的權勢,對這些軍兵進行壓榨,使得這些軍兵很有意見,奈何他們是軍兵,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自從上次跟著拓跋傑征戰匈奴之後,這些軍兵中就有人說:“乾脆,讓拓跋傑大將軍做咱們部族的大人吧!”
軍兵們都跟著應和,後來,慕容德濤跟雲石楚去了邊境小城,把這些軍兵帶了回來,他們雖然不知道慕容德濤是怎樣安排邊境小城的,但是,對於這些軍兵來說,都非常痛恨匈奴,終於可以跟匈奴打仗了,而且第一仗就贏了,
軍兵們正士氣高昂,忽然讓離開戰場迴歸部族,他們心裡有著太多失落與不平,無奈聽命於慕容德濤,就跟著回到了部族。
回來之後,拓跋傑又開始演練人馬,這些軍兵一見到拓跋傑個個精神抖擻,加上對他的敬佩,心中都擰成了一股繩,追隨著他。今天,拓跋傑來到教軍場,他把令旗一擺,開始排兵佈陣,演練陣法,之所以這麼做,他知道,這完全是因為自己目前陷入龍潭虎穴,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只要他手中有軍兵,就不俱怕慕容德濤跟雲石楚。
正在他演練的時候,忽然有部族大人通訊官前來,對著拓跋傑道:“大將軍,慕容大人有緊急事,讓將軍速速前往。”拓跋傑應道:“好,回慕容大人,我這就去。”通訊官走後,拓跋傑心想:“會是什麼急事呢?難道他們發現我昨晚查到蘭妹的下落了?”
他轉念一想:“不、、、、、、不可能,無論如何,我需要忍耐。”拓跋傑把軍兵領頭的都尉朗旗格叫到近前,對他低聲說道:“朗都尉,這裡的軍權暫時由你掌管,無論誰來,都不能把令旗交給他,包括大人跟校尉。”說著把手中的令旗交到對方手裡,朗旗格堅定的對拓跋傑到:“請大將軍放心,有我朗旗格在,令旗就在,我與令旗同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