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拓跋傑正在巡城,忽見慕容德濤與雲石楚來到,趕緊開城門迎接,他驚問道:“義兄,重病在身,還要來到前沿陣地,真叫賢弟心中倍感溫暖。”
慕容德濤溫和道:“賢弟,我已經好多了,實在掛念賢弟,就趕來看望賢弟了。”拓跋傑心裡暖暖的,對慕容德濤充滿了感激之情。進城之後,拓跋傑命人準備了豐盛的酒菜來招待慕容德濤跟雲石楚。
酒席間,拓跋傑幾次偷眼觀瞧雲石楚,怎麼看怎麼彆扭,自從上次拿到雲石楚寫給雲石律的那封信,拓跋傑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可雲石楚總在慕容德濤身旁,他也不方便提起這件事。
等大家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慕容德濤對拓跋傑道:“賢弟,你去我的坐騎之上把裝有賞賜將士軍兵奇珍異寶的布袋取來,我要賞賜軍兵。”
拓跋傑應道:“好,義兄。”說著他轉身出去了,趁拓跋傑出去之際,慕容德身來到他的酒杯旁,滴了幾滴昏睡藥,趕緊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拓跋傑進來,將一個裝滿奇珍異寶的布袋交給慕容德濤道:“義兄,就是這個吧?”慕容德濤很不自然的笑道:“就、、、、、、就是這個。”
然後舉杯對拓跋傑道:“賢弟,為慶祝你奪取匈奴邊境小城,來,喝酒!”他仰頭一飲而盡,拓跋傑見此情景,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幾個人繼續把酒言歡,一會兒功夫,拓跋傑就覺得自己眼皮直打架,睏意襲來,沒說幾句話,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慕容德濤過來叫了他幾聲,不見回應,肯定他熟睡後,命人把他放進一輛馬車上,讓幾個武將把他帶回鮮卑慕容部族去了。
安排送走了熟睡的拓跋傑,慕容德濤與雲石楚就等來了單于一行,雙方談妥之後,和議達成,以後,鮮卑慕容部族不再奴役於匈奴,不再納貢,匈奴也不再征戰慕容部族,雙方在西域和平相處,共享利益,同時,慕容部族將邊境小城歸還於匈奴。
匈奴與鮮卑慕容部族議和達成之後,慕容德濤與雲石楚帶領著鮮卑的人馬離開了匈奴邊境小城,趕回慕容部族。他們剛剛趕回部族,就聽軍兵報告說,拓跋傑快要醒來了。
慕容德濤與雲石楚來到拓跋傑的寢帳,只見拓跋傑正在慢慢轉醒,雖然沒有完全睜開眼,但心裡已經漸近明白。他嘴裡在不停的叫道:“義兄、義兄、、、、、、”慕容德濤近得前來道:“賢弟,好好休息。”
此時,拓跋傑已經完全清醒,看見慕容德濤,他想從床上起來,卻感覺雙腿痠軟無力,隨著又躺下了,忽又想起來自己與慕容德濤還有云石楚在一起喝酒的情景,神情頗帶疑惑的問道:“義兄,這是哪裡,我怎麼躺在了床上了?”
慕容德濤對他笑著,安慰道:“賢弟的確是喝醉了,這一醉可不了得,就是三天呀,你已經回到慕容部族了!”拓跋傑驚訝道:“慕容部族?我不是在匈奴邊境小城嗎?”慕容德濤笑道:“咱們已經回來了。”拓跋傑很是不解,一下子坐起來道:“那,邊境小城怎麼辦,還沒救回蘭妹,是撤軍了嗎?”
慕容德濤道:“沒有撤軍,邊境小城安好無恙,我已經安排好了守城的將領。”慕容德濤在大帳內慢慢踱著腳步,深沉的對拓跋傑道:“我四下派人打探了妹妹的訊息,她沒有被匈奴搶去,而是被鮮卑西部的乞伏部族給搶走了,這才趕緊與雲校尉趕往邊境小城,還未等與你商議,誰知你不勝酒力,喝醉了,我著急救妹妹,擔心夜長夢多,等了一天不見你醒來,我就決定趕緊帶著你回部族,再做商議。”
拓跋傑這才明白過來,過來緊握住慕容德濤的手道:“賢弟喝醉,真是慚愧,多虧有義兄在,否則耽誤大事。”慕容德濤拉著拓跋傑的手,顯得格外親近道:“賢弟,待酒勁過了之後,我們將著手攻打乞伏部族,救出妹妹,也好讓你們團圓成婚。”
拓跋傑會心一笑,想到慕容蘭,心中充滿愉悅,卻又格外沉重,他覺得事情蹊蹺,牽掛與惦念在心,默默道:“蘭妹,但願你沒事,我會盡全力救你!”
拓跋傑對乞伏部族不瞭解,但聽慕容德濤說乞伏部族是西鮮卑最強大的一支部族,不僅驍勇善戰,而且團結一致,善於用兵擺陣,屢次征戰吞併了不少鮮卑的其他小部落,慕容德濤讓拓跋傑近日抓緊操練部族軍兵,然後大舉西征攻打乞伏部族。
在慕容部族操練人馬之餘,拓跋傑總在捉摸慕容蘭這件事,他覺得其中有很多疑點,不像慕容德濤說的那樣,他不相信鮮卑乞伏部族搶走了慕容蘭,如果一個部族去另一個部族搶奪女人或是糧食,肯定就像一場戰爭一樣,大舉進兵來犯,不可能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