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坐到地上,驚訝道:“你說什麼?”竇天志又重複了一遍,拓跋輝猶如五雷轟頂,又立即鎮定了下來,說道:“我這就去通知赫連骨都侯。”竇天志慌忙攔住拓跋輝,定論道:“拓跋大哥,此事為左右骨都侯所為,我到了塞上江南時遇見兩個匈奴人,都帶著面具,所使用的都是赫連託所教的骨都劍法,非常兇狠,招招致命。”
拓跋輝倒吸一口冷氣,問道:“天胡人?骨都劍法?這、、、、、、”竇天志緊握拳頭安慰的說道:“大哥切勿著急,我想這事與赫連託有直接關係,我們不妨查檢視!”拓跋輝看著他,問道:“怎見得?”
竇天志壓低了聲音說道:“赫連託一定有奪權串位之心,對你不夠信任,才把你的家小軟禁起來,之後聯合樓蘭國攻打匈奴國,這樣他才安排呼延康庭去打擂奪取武狀元,但又怕你造反,我想嫂夫人跟孩子,暫時不會有事。”
第五章 風蕭蕭 事事縹緲
拓跋輝聽了竇天志的話沉默不語,自入朝以來,擔當了左將軍之職也是赫連託的舉薦,他對這個左右骨都侯也是忠心耿耿,別無二心,而且赫連託處處為匈奴國社稷著想,怎會有奪權串位之心呢?一時之間,拓跋輝有些想不通。
看到拓跋輝半晌無語,竇天志忙問道:“大哥,你是怎麼打算的?”拓跋輝按了按腰下的佩劍,沉思片刻,說道:“我暫時只能靜觀其變,居次和孩兒的事情就煩勞竇兄去幫助查詢!”竇天志一拱手應道:“好!大哥儘管放心,小弟一定不負重託。”
拓跋輝拍了拍竇天志的肩膀叮囑道:“要處處小心,隨時通知我。”竇天志點點頭應道:“嗯!”兄弟二人就此作別。
這麼大的一個匈奴國,拓跋輝的夫人與孩兒究竟被赫連託藏在了哪兒?竇天志暫時無答案,決定夜探骨都府。
回到客棧,他準備好了夜行衣,帶好**香,夜半時分就出發了,出了客棧,他運用輕功走房頂,一會就到了骨都府。
靜悄悄的,巡夜的更夫在院子裡來回巡邏著,他先在前院的各個正房廂房尋找了一圈,一無所獲,又來到了後院,他看見有間廂房正亮著燈光,就慢慢挪了過去,身子趴在房頂,輕輕掀開一個瓦片,只見屋裡有兩個人,一個正是左右骨都侯赫連託,另一個卻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容顏俊麗,舉止清雅,一襲粉白色的衣衫,映襯得如此嬌小輕盈。
只見赫連託對此女子畢恭畢敬,聽他說道:“早聞樓蘭尉遲國王的大名,青青公主,從樓蘭而來,赫連託倍感榮幸,公主回去,一定跟國王多多美言,幫助我成就心願。”這個被稱為青青公主的人,緩緩轉身淡淡一笑道:“既然我樓蘭國出兵三萬,就一定能幫助赫連骨都侯成就心願,不過、、、、、、”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最關心的還是那把鴛鴦銅鎖何時能給我樓蘭?”
赫連託有些為難,吶吶說道:“這個、、、、、、我正在努力!”赫連託斜眼盯著那個樓蘭公主,心想:“就算樓蘭國王把樓蘭拱手給我,我也不能把鴛鴦銅鎖給你樓蘭,否則我這些年的心血就白費了,我又怎能讓漢朝武林各派聽命於我,又怎能統一西域十六國呢!”
那位樓蘭公主雖然沒看出赫連託另有所圖,但也知道他心思縝密。然後回身坐下,目光凝視著桌上的燈火,說道:“我知道赫連骨都侯與拓拔輝交情不錯,又怎會不知道鴛鴦銅鎖的下落呢?”
赫連託嘆了口氣說道:“青青公主有所不知,我的確早已安排拓拔輝的家小隱居他處,一直派人暗中監視不曾動手,卻不曾想,螳螂撲蟬黃雀在後,不知是什麼人捷足先登,在我動手之前,掠奪走了拓拔輝的家小,這事讓我很煩惱、、、、、、如果拓拔輝知道後,咱們的計劃可就功虧一簣了,我必將處於水深火熱當中,咱們只能從長計議、、、、、、”
趴在房頂的竇天志聽得清清楚楚,他恨不得下來痛打赫連託一頓,明明是赫連託將拓拔妻子跟孩子掠走了,卻在這跟樓蘭國的公主裝糊塗。他在房頂接著看,就見赫連託拿出一方白絲綢說道:“公主,這是天胡國的地圖,裡面劃的非常清晰,請過目。”
這位年輕貌美的公主接過地圖,眼睛目視遠方,語氣強硬的說道:“赫連骨都侯,無論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要找到那把鴛鴦銅鎖,現在送我從後門走。”樓蘭公主一轉身離開了廂房,赫連託跟在後面低頭不語。
竇天志趕緊起身從房頂繼續跟蹤,心中暗道:“既然已經知道赫連託與樓蘭國通敵,拓跋大哥就可以救出自己的家小。”因為是在房頂走,一時之間,竇天志有些大意,腳踩瓦片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