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安睡的慕容蘭練劍,一個瘦弱的軍兵慌慌張張的進來,有氣無力道:“大將軍,慕容大人派烏狄爾前來討伐大將軍。”拓跋傑如夢方醒,問道:“朗都尉,何在?”
軍兵道:“朗都尉,最近抱病在床。”拓跋傑將寶劍還匣,問道:“烏狄爾的人馬距此還有多遠?”軍兵道:“他在離此尚有一百餘里的大丘陵谷安營紮寨了。”
拓跋傑安慰軍兵道:“不要怕,有大將軍在,就是十個烏狄爾也不能把你們怎麼樣。”軍民點頭應道:“有大將軍在,我們都不怕。”拓跋傑道:“你下去吧,我這就去調集人馬,迎戰烏狄爾。”
軍兵走後,拓跋傑來到慕容蘭的床前,坐下來,對慕容蘭道:“蘭妹,等我打敗烏狄爾,斬斷義兄討伐我的決心,我就帶著你,放馬牧羊,遠離兵戈鐵馬、、、、、、”
拓跋傑出來直奔朗旗格的大帳,離大帳不遠時,就聽見部下計程車卒在對朗旗格道:“朗都尉,你快醒醒,別喝了,慕容部族的人馬就要殺來了。”
接著則是酒壺、碗杯的叮噹落地之聲,然後朗旗格嚷嚷道:“給我,給我,讓我喝個痛快。”一邊是士卒的規勸,一邊是朗旗格的醉酒咆哮。拓跋傑已經進來,旁邊計程車卒趕緊退下,他來到朗旗格近前,端起酒壺,大聲哄道:“給你喝!”
朗旗格看看他,已經醉意熏熏,對著拓跋傑道:“喝,咱們喝,一醉方休!”拿起酒壺就往嘴裡倒,拓跋傑道:“喝酒,只會麻醉神經,醒了,一樣痛苦。”朗旗格嘿嘿笑道:“大將軍只有慕容蘭,已經不管我們這些將士軍兵,喝醉了就不要醒。”
拓跋傑道:“如果喝酒能長醉不醒,那拓跋傑也來喝。”他拿起酒壺就要喝,朗旗格聽到拓跋傑這個名字,立刻酒醒了三分,揉揉眼睛仔細觀瞧,發現眼前說話的人正是拓跋傑,一下子握住他的手,道:“大哥!”
拓跋傑點頭應允,然後扶起他,二人目光對視,如看見清晨升起的朝陽,瞬間看見了希望。朗旗格問道:“大哥,你怎麼、、、、、、?”有些話還沒等出口,就已經哽咽了,拓跋傑一拍朗旗格的後背,道:“慕容德濤,封烏狄爾為大將軍,前來討伐你我。”
朗旗格一聽這話,酒全醒了,他對拓跋傑道:“大哥,咱們的將士軍兵已經沒有多少了,你打算怎麼辦?”拓跋傑道:“如果戰,沒有人馬,肯定不是烏狄爾的對手,不戰也不能坐以待斃,我想,讓咱們收復的東胡部族原住民去聯合他們的大首領,之後,再作打算。”
朗旗格問道:“如果東胡部族的大首領不跟我們聯合怎麼辦?”拓跋傑道:“我們必須做兩手打算,一方面派人去聯合東胡部族,另一方面趕緊尋覓一處地方,撤離,這才是萬全之策。”
朗旗格道:“大哥,就這麼定了,我現在就去聯合東胡部族的大首領。”拓跋傑又道:“烏狄爾在離我們只有一百餘里的大丘陵谷,安營紮寨了。”朗旗格道:“大哥,我這就去準備。”拓跋傑:“嗯!”了一聲,趕緊回大帳召集人馬。
拓跋傑的大帳裡坐滿了人,大家一聽慕容德濤派烏狄爾來討伐,都吃了一驚,有人主戰,有人主降,,也有人主張逃離,拓跋傑聽完眾人的意見,對大家道:“戰則生降則死,回到慕容部族,以慕容德濤跟雲石楚二人的心機來看,是不會有我們的立足之地。”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他再次環顧大家,又道:“我們目前的人馬太少,與烏狄爾懸殊太大,恐不能勝,我已經讓朗都尉去聯合東胡部族的大首領,如果,東胡出兵,我們就不怕烏狄爾,如果東胡不出兵,我們只只能繼續往東北方向撤離。”大家對拓跋傑的決定持肯定意見,然後,各自回去準備去了。
大家走後,拓跋傑心裡像著了火似的,在大帳內走來走去,忽然他聽見有女子的聲音喚他:“傑哥!”聲音極其微弱,他以為聽錯了,止住腳步仔細聽,又聽到有女子的聲音呼喚他:“傑哥!”拓跋傑心中一驚:“莫非是蘭妹!”
他快速來到內帳,奔到慕容蘭床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慕容蘭真的醒了,眼睛正滴溜溜的看著自己,嘴上呼喚著:“傑哥!”拓跋傑一把拉住慕容蘭的手,驚喜道:“蘭妹!蘭妹!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可是慕容蘭居然像不認識他一樣,問道:“傑哥!傑哥在哪裡?”拓跋傑道:“我就是傑哥,蘭妹,你不認識我了嗎?”慕容蘭看著他,依然在問:“傑哥在哪裡?”
拓跋傑驚喜之餘,心中又多一絲憂愁:“蘭妹,你怎麼會不認得我了,這該怎麼辦?”他天天在盼望著慕容蘭醒來,而當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