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是鈴蘭的妹妹,雖然不是親的,可步六汗蘇圖去世時秋玄只有十二歲,是託付給拓跋傑照顧的,
如今,秋玄十八歲了,整天忙於部族事務的拓跋傑沒有時間照顧她,都是朗旗格在幫忙照顧,秋玄對此很有意見,就經常跟他耍脾氣,拓跋傑很是無奈。
侍女走後,拓跋傑望著桌上的飯菜,一時沒有心思吃,正在看著飯菜出神,秋玄來了,她
望著拓跋傑問道:“可汗,是不是我做的飯菜不好吃,不合你胃口?”拓跋傑道:“不是,我、、、、、、”秋玄生氣道:“可汗,是不是在想姐姐?”拓跋傑道:“沒有、、、、、、”
秋玄道:“可汗,還說沒有,看看可汗手裡拿的什麼?”拓跋傑仔細一看,自己手裡正拿著當年慕容蘭給自己縫製的衣服,忙解釋道:“這衣服,不是你姐姐縫製的。”
秋玄嘟囔著小嘴疑問道:“不是姐姐,那是誰?”拓跋傑道:“你姐姐也不認識,你何必再問?”秋玄道:“不,我就想知道,是誰這樣另可汗魂牽夢繞!”
拓跋傑沉吟道:“你沒必要知道的。”秋玄任性道:“不,我一定要知道,可汗一點要告訴我。”拓跋傑看著手中的衣服,面色露出喜悅,像講故事一樣,慢慢講著慕容蘭跟他經歷的所有一切,他說道:“蘭妹,是個好姑娘,只是我跟她就這樣分開了,如果我知道她在哪裡,就算不做可汗,我也要跟她在一起。”
秋玄已經開始哭泣,她聽完這些,不能說一句話,拓跋傑再次說道:“你姐姐鈴蘭也是個好姑娘,她雖然不在了,但在我心裡,她也是蘭妹。”秋玄哭泣問道:“她們倆個都是你的蘭妹,那我呢?”
拓跋傑道:“秋玄,你是我的小妹妹,跟她們不一樣。”聽完這番話,秋玄喃喃的咬著下唇,一下子抱住拓跋傑,依偎在他懷裡,哭訴道:“不,我不要做你的小妹妹,我要做你的妻子。”
拓跋傑雙手推開她,說道:“秋玄,你胡說什麼,你是我的小妹妹,不能做我的妻子。”秋玄被拓跋傑推開時,她雙眼流淚,哭泣著,她覺得拓跋傑很無情,當她聽完拓跋傑的話,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只有她們能做可汗的妻子,而我不能?”
拓跋傑道:“你跟她們不一樣,你還小。”秋玄哭道:“我不小,我已經十八歲了,怎麼就不能做可汗的妻子?”拓跋傑很無奈的搖搖頭道:“秋玄,我的妻子只有慕容蘭,除了她誰都不是。”
秋玄依然哭泣著問道:“那麼姐姐鈴蘭呢,可汗為何在她的墓碑上,寫著是可汗的妻子?”拓跋傑道:“鈴蘭是為我而死,給她一個妻子的名份,是我應該做的,但在我心裡,只有慕容蘭一個人、、、、、、”
沒有聽見拓跋傑下面說了什麼,秋玄就哭泣著離開了大帳,她邊哭邊跑,正好跟朗旗格撞個滿懷,朗旗格見她雙眼通紅,就知道哭過了,心疼的問道:“怎麼了,秋玄?”
秋玄停止的哭泣,擦擦眼淚道:“沒什麼。”朗旗格道:“還說沒什麼,眼睛都哭紅了。”說著輕輕幫秋玄擦了擦眼淚,秋玄望著朗旗格,轉憂為喜,道:“朗都尉,我想離開部族去漢朝看看,不知道你願不願跟我一起去。”
朗旗格道:“這事,需要給可汗商量一下。”秋玄生氣道:“你如果將這事告訴可汗,那你以後都見不到我了。”朗旗格道:“好,那我不告訴他,你打算什麼時候走,我陪你一起去。”
秋玄長長出了一口氣,道:“今晚就走。”朗旗格驚訝問道:“今晚,也太快了吧?”秋玄道:“那你去還是不去?”朗旗格沉默片刻道:“好,我跟你一起去,那我們什麼時候回來呀?”
秋玄道:“那要看我心情嘍!”就這樣,朗旗格跟秋玄兩個人離開了拓跋鮮卑,一起去漢朝了。第二天,侍女就拿著秋玄留下的書信,來找拓跋傑,一邊哭泣一邊膽怯的問道:“可汗,秋玄小姐去哪兒了?”
拓跋傑道:“她也沒說去哪兒,說是有朗都尉陪著出去玩一陣子,過段時間就回來,你回去等著吧。”侍女走後。拓跋傑拿出六年前所得的兵書,放進懷裡,出了大帳,飛身上馬就朝鮮卑山的山谷而去。
此時,正值晌午,冬天的山谷,寂靜空曠,滿處是紛紛落雪,別有一番風景。
走著走著,他又來到了六年前那個迷路的路口,這次,他依然沿著那條小路緩緩而進,來到山谷深處,果然還有一座茅廬,只是已經翻新,不再是六年前破舊的茅廬,正值冬季大雪紛飛,茅廬頂上和旁邊的樹上掛滿了厚厚的積雪,遠遠望去銀裝素裹,一片純淨的自然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