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秋之神女是自毀神魂?”否則這通天塔看守之職,如何能輕易擺脫!
算計它那會兒怎麼就那麼聰明!哼!夢魘在心底冷哼不止。
果然,夢魘哼了哼,隨即將毛絨絨的腦袋一昂不屑的道:“果然跟傻子在一起也變傻了!”
嫋嫋在跟巫守和夢魘對話的時候,她的神識其實早已將結界內的空地來回探查了兩遍,見到空地之上確實沒有什麼其他機關,她的目光落在地面之上,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好吧,喜歡亮晶晶的嫋嫋姑娘對於黑漆漆的顏色自動歸類為不好看範疇,於是嫋嫋姑娘繼續道:“不怎麼樣,只是想問你,秋之神女自殺,難道這裡便只剩下這一個結界?”
即便是嫋嫋姑娘這個並非絨毛控的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它一眼,心想這傢伙若不是一襲漆黑的應該也蠻好看。
“那……那又怎麼樣!”夢魘有些不自在的撲稜了幾下翅膀,聲音依舊十分囂張,那神色也十分理直氣壯,不過原本它扇翅膀的本意是想讓自己看上去有氣勢一點,只是它忘記了此時它的迷你身形,再配合上它那毛絨絨一團的外形,這一撲稜頓時讓它看上去更加可愛了幾分。
嫋嫋環顧四周,想來夢魘是看中這裡的地勢的,飛禽嗎,總是對於高地情有獨鍾的。
“呵,你果然知道。”嫋嫋姑娘挑眉而笑,曾經把這裡當作巢穴的夢魘,以它這古怪的脾氣,若不是認識或者說熟悉這裡曾經的主人,又豈會選擇這裡作為棲息之所。
夢魘頓時詫異的扭頭看她,驚詫的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嫋嫋目光看向夢魘,忽然莫名的說了一個名字:“句芒。”
“哼!傻子就是傻子!既然沒人殺她,自然是自殺了!”夢魘卻忽然不屑的插嘴道。
“哦?”嫋嫋微微挑眉,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巫守趕緊點頭:“對啊!就是有一天她突然就死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死的,被誰殺死。”
“你說莫名隕落?”嫋嫋抓住一個關鍵,回頭看向巫守。
“哦?”嫋嫋姑娘微微挑眉,忽然腦中有什麼靈光一閃而過,只是卻太快沒有來得及抓住,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弄清楚這空地究竟還有什麼蹊蹺。
“嗯,不過我不認識她,她老喜歡哭,主人不喜歡她。”巫守又補充了一句。
“秋之神女?掌管四季?”嫋嫋眸底閃過一抹精芒,看來上古巫族倒真不愧是上古神族,曾經定然是權極一時,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讓他們整個族群都至此覆滅!
嫋嫋姑娘玩味的收回視線,心中倒是對於這個一見面就算計她的傢伙不再那麼討厭,這些巫族,倒是難得的都是想什麼做什麼的,比之那些心裡不知道算計什麼臉上還笑靨如花人模人樣的好得多。
原來如此,竟是與她和巫守有難同當?還是想關鍵時刻救下她?
它其實也知道巫守那一根筋的傢伙不知道什麼叫告狀,只是自己那點小心思被人點破,它堂堂兇獸難得的覺得赧然起來,竟是不敢面對嫋嫋那已然一副瞭然的目光。
夢魘氣得一口氣堵在胸口出不來也下不去,嘴裡嘀嘀咕咕著“本兇獸不跟傻子計較”云云,扭過頭去不再理巫守。
巫守眨巴了下眼睛,毫不畏懼的回瞪回去。
夢魘眼神閃爍了下,忽然狠狠的瞪了一眼巫守,雙眼裡明明白白的寫著“多嘴”兩個字。
嫋嫋倒是沒有怪罪巫守,她自然相信他不會撒謊,只是頗為詫異的掃了一眼夢魘,這麼說來它是知道那深淵的古怪的,早有準備再加上它本就是飛禽,之前為何會與他們一起墜落?
巫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嫋嫋,生怕她生氣自己沒有先提醒,之前差點墜落無底深淵,那裡他是知道的,只要墜入其中,可是真正九死一生!
果然,巫守立刻猛地點頭,也不覺得嫋嫋沒有回頭看他點頭會不會多餘,只覺得自己終於有用武之地,趕緊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知道知道,這八十到九十的樓層本是交給掌管四季的秋之神女看守,後來她不知為何突然莫名隕落,於是這裡就沒有人再管,哦,之前夢魘還把這當作巢穴,其實我雖然一直呆在通天塔中,卻沒有來過這裡。”
巫守在這通天塔如此之久,想來應該不至於一點不知,雖然他不可以作弊告訴她每一層有什麼機關陣法或是陷阱,甚至或許他自己也並不知曉,但是通天塔之中的東西,他應該是清楚的。
嫋嫋問巫守:“巫守,你可知之前那枚空間法寶是何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