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香味啊,好聞是好聞,但是我好像聞了就沒什麼力氣。”
嫋嫋撐著自己軟軟的身子離璃曄遠了些,屏住呼吸不去聞那馥郁的香味,頓時覺得身體的力氣回籠。
璃曄此時,彷彿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聲聲急促的跳動。
莫名的,腦海裡突然有一個綿綿軟軟帶著低低磁性的聲音慵懶的道:“唔,璃曄璃曄,你的身上好香……璃曄璃曄……我最喜歡你了……”
識海中似有亙古的琴音緩緩響起,來自遠古洪荒的誓言在耳際繚繞,似有人在笑如銀鈴,似有人在寵溺輕語,似真非真,似夢非夢,卻聽不清,那真實的內容。
他只知,好熟悉,來自靈魂裡深入骨髓般的熟悉。
千言萬語,便只化作一句話:“原來,是你。”
“什麼?”嫋嫋此時正探頭打量著溫府,琢磨著從哪裡下手,沒有注意去聽,只聽到璃曄似乎說了什麼,卻沒有聽清,下意識的隨口反問道:“你說什麼?”視線卻依舊落在整個廊回曲折的溫府之上。
璃曄看她這般,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存在,也會有一日被人放在什麼之後。
“溫家最為珍稀的卻不是它的藏寶,而是一個爐。”
“爐?”嫋嫋果然立刻被拉回注意力,回頭瞪大雙眼看著璃曄,大大的雙眼一閃一閃,“什麼爐?”隨即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是煉器爐?”
是了,溫家世代煉器,代代相傳,如果說有什麼爐最珍貴,那一定是煉器爐了!
“唔。”璃曄的眸中閃過一絲讚賞,“不錯。”
“那你快說,那煉器爐在哪裡?本姑娘聽說煉器很賺錢,據那兩個丫鬟說本姑娘最近很窮,就勉勉強強把那煉器爐拿來回去學習下煉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