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同樣也在進行。
吃鱉的秦仰只能將滿腹的愁怨生生吞下,借用凌冉的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怎樣?”轉而,規正到正題上。
“恩?”東方逸不明所以地應了聲,語氣裡有幾分不明意味,似乎在迴避這個話題。
說實在,他也不知道怎樣,畢竟凌冉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他這心裡忐忑啊。
秦仰也非常識趣的繞開,“白大娘的事情問的怎麼樣?”
“她說……”
這麼一兩二去的,東方逸花了半刻鐘的時間將凌冉的原話複述一遍。
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是說她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
看到白大娘在景月,好像在跟什麼人交談著什麼。然後,眨眼的功夫白大娘就突然倒在地上,旁邊剛好有棵大樹,遮擋住她的視線,以至於沒看清白大娘當時的表情。
緊接著聽到一個分辨不清男女的聲音,說是讓人頂替白大娘,之後發生什麼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其實吧,這翻話跟上次和秦仰說的沒分別。
只不過上回說的比較模糊,這回呢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其中的細節都說得很清楚。
“沒想到那個女……”頓然瞥見東方逸的眼色,秦仰識相地改口。“凌姑娘的記性這麼好。”
你們揹著我勾搭(8)
“她一向過目不忘!”他輕描淡寫,淺淡的話語附帶著些許寵溺和無奈。
“哦?”秦仰挑起眉,忍不住調侃。“連荷花塘裡有多少盛開的花朵,以及尚未開放的花骨朵有多少都記得一清二楚。”
“實在是難得啊!”掃到東方逸過於厲色的眼神,秦仰搖了搖了摺扇,“照這麼說來,其中一方很有可能是古國的人。”
說到這,俊逸的眉宇輕然蹙起,即便如此,還是透著修竹般的氣質。“古國是否存真實存在還是個未知數,一直以來都只是個傳說。”
秦仰越想越不對勁,似乎真相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且不說古國是否真實存在,先說那個有心人,刻意將白大娘的屍身安放到青雲王府,擺明了是在挑釁。
即便打不到,分化兩王之間的關係,多少會讓彼此互相猜忌,只要有了猜忌,就有空檔可以鑽,從而挑撥兩國的友誼。
白大娘可是他的奶孃,打小就照顧他的起居,同時對獨孤豔又是特別的疼愛,來回奔波於九府於青雲府之間,為的就是讓他們兩個吃上可口的飯菜。
秦仰想到,東方逸也想到了,可能東方逸比秦仰樂觀一點,就像凌冉說的那樣可以將計就計,撒網捕魚。
想到凌冉,東方逸的心情就不自覺地好起來,似乎她就是顆靈丹妙藥,無論什麼樣的奇難雜症只要服一帖,保證藥到病除。
他輕然的笑著,風輕雲淡道:“橋到船頭自然直。”平靜的口氣好似不過是在閒談。
“該不是真想?”秦仰欲言又止,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有何不可呢?”東方逸依舊輕笑著。“沒有國,哪來的家。況且,我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語氣閒淡,卻毋庸置疑。
“你…”單單一個你字吐露出來之後,秦仰再也說不出其他話語。
短短的幾天,他完全能看得出來,凌冉對東方逸到底有多重要,如今卻真的要以她為餌,引誘出隱藏在深處的人。
想來,東方逸將要更加的小心謹慎,否則她隨時都有性命之憂。
你們揹著我勾搭(9)
“其實……”
“HI!你們勾搭的怎麼樣了?”凌冉突然躥了出來,看到一臉抑鬱的秦仰,“其實什麼?”
“我說你的表情怎麼就這麼的陰鬱呢,是不是嫌棄我出現的不是時候,打擾到你們了呢?”
“是的話,你要說的!你不說我是不會明白的,你是對吧,老管家?”轉而,凌冉將視線投遞到老管家身上。
老管家忍不住一個哆嗦,皮笑肉不笑道:“老奴還有事,先忙去了。”語音未落,一個閃身,那個背影怎麼看怎麼像落荒而逃。
“跑那麼快做什麼,我又沒說要問你男人和女人授受不親後為啥要洞房?”凌冉無辜地嘟囔著。
東方逸笑了笑,對她真的是束手無策,無奈的很,只能這麼寵著、慣著、疼著。不過,也難過老管家會被嚇跑。
要知道,自打三十年前訂了一門親事,後來由於女方突然病逝,便不再又娶妻。別看他一把年紀,哪裡曉得洞房這擋事,到現在估計還是個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