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
秋無名真的是好無語,在心裡直呼:損友!
不過凌冉若是主動現身,就意味著承認她是他夫人的身份;若是派人去請,只怕是會招來禍端。
到時候怕是他想回去都難。
想到這些,秋無名也只能無奈地暗笑,眼裡滿是寵溺的意味。
留意到秋無名的神色,黃衣男子便知道他對凌冉是用進了心,只是人家好像未必領情。
實在是有趣,有趣,好久好久沒發現這麼有趣的事情了。
瞥見黃衣男子近乎奸笑的表情,秋無名心裡打定主意叫來管家,讓他去請凌冉。
見管家去請凌冉,黃衣男子搖著摺扇,默默等著,從頭到尾都用那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盯著秋無名,話到是沒幾句。
反正該瞭解了,早就瞭解,說多了,反倒顯得虛偽。
很快地,管家就來回報道:“請夫人稍等,為夫過會就來!”話一說完,未等黃衣男子發話,管家一溜煙就跑了。
直為自己捏汗,要知道黃衣男子的身份有多尊貴啊,萬一弄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可是自家夫人卻是如此的大言不慚,實在是讓人擔心。
一聽到管家的話,黃衣男子嘴邊的笑容不知該收還是放,顯然是被窘到了。
到是秋無名大大方方的為他解圍。“內子就是喜歡開的小玩笑,二少可別見怪!”
告訴我,他是誰?(8)
“那是、那是!”黃衣男子接下話,乾笑著,狠狠吃了一記啞巴虧!
不過,這也助長了非要凌冉的決心。
秋無名淡笑不語,為他斟上一杯茶,同時也為自己倒上一杯,慢條斯理的喝著,有些漫不經心道:“今天,天氣似乎不錯!”
黃衣男子有些不要明白秋無名話中的意思,只覺得脊背一陣生涼,隱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正想問個明白,不一會兒,傳來悠揚的歌聲,“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好風光,蝴蝶兒忙啊,花兒忙!”
下一秒,黃衣男子便看到一位粘著鬍子,白皙的臉上印著一道猙獰的刀疤,靜靜地躺在那,似乎在叫囂著什麼,身穿水綠錦衣。
看起來好不怪異,黃衣男子被眼前的場景驚到了。
還未消化完,看到見她挑起秋無名地下顎,嬌羞倒:“讓你久等了!”隨即跳到黃衣男子的身旁,搭著他的肩膀。
“夫人,請問你來找我夫人有什麼事嗎?”
夫人?又是夫人,黃衣男子扯著嘴皮,尷尬地笑著,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雖然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場面,這種顛倒型的還真是前所未聞,真有點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創世之舉。
別說他,就連秋無名也被凌冉那身裝扮雷到了。
真的沒想到,她會以這樣的形象出現。
“喂!你怎麼不說話?”原本纖細的聲音頓時便的粗獷起來,面部抖索,加上那道如彎月的疤痕,看起來好不驚悚。
黃衣男子依舊在消化中,秋無名藉機攬過凌冉,“夫人,可別把人嚇著!”
“人家哪裡有,你亂講!”頗為委屈地嘟起唇,雙手食指不停地打著圈。
嬌羞的樣子就象是鄰居的女孩,可是配上那道疤,搭上那兩撇鬍子,真的好怪異。
完了完了,根據傳統的審美觀,黃衣男子真的無法接受凌冉這身怪異的裝扮,實在不敢相信,自家好友的眼光竟會如此的特別。
誰才是兇徒(1)
就這樣,黃衣男子捲起鋪蓋火速閃人。
於此同時凌冉也跳離秋無名的懷抱,撤下兩摸鬍子。
揚眸輕笑,明明那麼的燦爛,卻是那般的疏離和冷漠,“等到你願意告訴我真相的時候,自然會跟你好好說話!”
時間她已經給了,從某種程度來說她已經做出了讓步,只是這種讓步等同於逼。
不僅僅是逼自己,也是在逼他。
當然,那個約定還算數,繼續賭著。但是當她摘下他的面具的時候,就必須把真相告訴她。
反正凌冉做出的決定是很難改變的,更何況秋無名沒有任何可以說通的理由,只能答應。
到了第二天,秦仰和獨孤豔帶來訊息,說是已經查到熟名犯人的身份。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二十年前離奇失蹤的趙家。
二十年前,趙家在臨安城還算是小有名氣,是書香世家。趙家夫婦得一女兒,出落地亭亭玉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