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
晚安!以身相許(7)
一場不痛不癢的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雖然秦仰是滄海的皇子,但是在臨安城百姓心中的影響力可不容小覷。
秦仰、獨孤豔和秋無名並稱臨安三傑,任何事只要他們肯出面,絕對能夠在最短的時候內找到最好的解決方案。
多年來聯手破了好幾樁棘手的大案子,什麼滅門慘案,什麼三尸案,什麼借屍還魂案等等。
所以百姓對他有絕對的信心,找到親人,查出事情真相只是時間的問題。
今天的鬧劇結束了,並不代表以後的鬧劇都結束,那名男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回,只是低估了秦仰的影響力。
不得不說,那名實在是愚蠢的可以,就連自己要對付物件的底細都不查查清楚,冒冒失失的行動。
真不知道對方怎麼會派出一個這麼不會辦事的人!
幕後之人的心計,實在深得有些可怕,令人無法琢磨。
凌冉撩了撩額前順貼的劉海,輕飄道:“可以鬆手了嗎?”語氣輕柔淡漠,附帶著幾縷不易察覺的疏離。
手中動作一滯,隨即又輕輕摟過,彷彿仿若根本沒有停滯過,“我若不放呢!”唇角邪乎的勾起,眼簾隨之揚起帶有幾分無賴的意味。
眼深卻是深不可測,好比一潭有著千年歷史且幽深的古井,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深邃的目光,比那塞壬的歌聲還要充滿誘惑,比那清澈透底的清泉還要澄澈,比那明鏡還要耀眼。
彷彿能夠輕易地穿過肌膚,筆直地到達那塊由無數肌肉和柔軟血管保護的地方……
莫名的,凌冉開始有些慌亂。
既而長而捲翹的魅人長睫毛翩然斂起,瞳仁裡琉璃色的波光在流轉,唇角悄然勾起,一抹如初春時節百花綻的音節的笑容,緩緩綻放。
不明不媚,不嬌不豔,然而有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朱唇輕啟,獨有的蘭花香噴灑出來。“男女有別,不出幾日我便要嫁做他人之婦,請自重!”
【停電停得好銷魂,我要票票、點選、收藏!】
晚安!以身相許(8)
東方逸低眸凝視著凌冉目光復雜,四肢冰冷,無法相信那番充滿距離感且無法抗抉的話語出自於她的口中。
試圖尋找出一絲異樣的痕跡,可是她依然笑著,眼裡笑容裡滿滿的疏離。
心開始不可抑止地顫抖起來,依舊無法相信。
但是不得不信,她的眼神是那般的決然,那般的淡漠。
覆蓋在她腰間的手,一點一點鬆開,不受控制。
直到完全鬆開,短短的幾秒,彷彿半個時機那麼漫長,更像是古老的電影裡頭消了音又拉長的慢鏡頭。
凌冉正準備離去,始料不及又被東方逸拽手帶入懷中,牢牢桎梏住她的雙肩,滿懷關切地詢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柔軟的話語,滿滿關切和擔憂的眼神,凌冉心中一澀,鼻子酸酸的,似乎有什麼在心尖顫動。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只是想要避開他,害怕自己又會莫名其妙地想要殺他。
能感覺的出來他對自己毫無防備,倘若因此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她真的無法想象,真的好怕好怕。
東方逸緊緊盯著凌冉,不給她一絲逃避的機會。
然而無論他怎麼看,都看不出一點不對的跡象。
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她,只是對他不再像以前那般。
現在的她,好冷漠,雖然面帶微笑,依舊燦爛如花,卻是充滿不可逾越的距離感。
忘記了思考,忘記了去分析,只覺得心口好痛好痛,痛到無法呼吸。手緩緩的從她的雙肩上滑落,眼神變得茫然無措,依舊緊緊看著凌冉。
只是目光是那麼的悲愴,滿滿的憂傷和心痛……
驀地,凌冉頭也不回地跑了。再也呆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去安撫他,忍不住告訴他一直躲避的原因。
她沒有目的地跑,一直跑一直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全然不知細長的指甲已經深深地陷進肉裡。
從來不知道原來躲避一個人心會那麼痛,糾疼糾疼。
晚安!以身相許(9)
短短兩天又有五個人相繼失蹤,而且都是八歲陽春陽時出生的男童。
鬧得人心惶惶,常常在九府外徘徊。
據說三十年前發生過類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