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燻可醬。
換句話說,得月樓將來可以利用雞場,推行出一系列雞肉類菜品。煎炒烹炸燻醬,怎麼做都贏利。
張四娘認為,如果自己建了雞場,最後還是要找周正來運作菜品這件事,可這一系列的菜品做下來,利潤是非常可觀的。再去賣菜方子,那她絕對是虧了。即使有養雞場這個後備支援。但利潤不會大過酒樓的。
所以,她以養雞場和獨特的菜色體系作為一種技術進行投資。持有得月樓的乾股,也是應該的。
她一個人的力量,就目前來說,是不足以做這些事情的。
另一方面,在周正的角度來說。這個舉措是非常冒險的。
一旦這個養雞場開了起來,而張四娘推出來的菜色並未有想像中那麼大的利潤空間。那他就賠了。
從私人感情上,他不在乎給四娘乾股,就算沒有什麼技術投資(這個新鮮詞在她的解說下,他已瞭解並接受。)
但從商人的利益上看,酒樓總要生存與發展下去。他不可能做這虧本的或者利微的事情。
這也不符合的他的處事原則。
於是,周正很坦誠地將自己的想法與顧慮告訴了她。
張四娘笑道:“周大哥。誰也不會打無把握的仗。你擔心的問題,我同樣也在擔心。不如這樣,我們先搞個這個菜色的試點。如果可行,咱們再一步商談一些細節問題。如果不可行,咱們就此打住。我回去做我的辣白菜種我的地。你也不損失什麼。”
“好,那這兩天我就把食材預備好。到時你過來瞧瞧。”周正點頭道。
張四娘道:“不過有一點,如果是搞試點的話。咱們的針對的客人僅僅是二樓的雅間。”
二樓的雅間的客人多是金主,平時對菜色的口味要求也高,如果能得到他們的認可,那麼普及起來就相對容易得多。
周正並無異議。他做酒樓多年,從小耳濡目染,即便張四娘不提,他也會這麼做。不過,既然兩人想到一塊兒了,且十分合他的意。這種默契,使他甚是喜悅。
覺得自己那種堅持沒有錯。
待張四娘回到西山村的時候,她家的地頭上已經有人在幹農活了。
“我一共找了三個僱工。都是這個村子裡的壯漢。人實誠,也知根知底。等他們把春耕的活計做完,剩下的活,咱們也能幹了。”宋王氏坐在樹蔭下給她倒了碗水。
“工錢怎麼說的?”張四娘喝著水,眼睛看著那地裡幹活的村人。確實如宋王氏所說,都是實打實地幹活的人。
“三個人六百文錢。”宋王氏道,起先說是按天算工錢,張四娘不同意,怕有人拖著活計靠天賺工錢。這樣把春耕的活兒包下來,六百文錢到手,早幹完早拿錢。
六百文錢,這工錢可給的不少。這可是打的短工,張四娘小聲的說了自己的看法。
宋王氏笑道,“要我說我找的都是實誠的人呢,等春耕之後,有些零的活兒,他們也說會過幫著做一做。到時,咱們也不會太累。這些活都算在六百文錢裡了。”
張四娘又問起買牛的事情。今天她的主要任務就是去鎮上辦地契、與周正商談建雞場的事情。買牛的事情交給了宋氏。之前就聽說旋子村有人要賣牛,這倒也省得宋氏再往鎮上跑了。
就在張四娘與宋王氏聊天喝水的功夫。
宋氏牽著買回來的牛過了吊水橋。這是頭小公牛,剛成年,旋子村賣牛的那戶人家家裡頭三頭牛。宋氏一眼就相中了這頭。她瞧著那小牛的眼神是那麼溫和,心生喜歡,當下就付了銀子。
這小公牛剛成年,正是幹活出力的時候。價錢也要得公道,才六兩銀子。宋氏牽著它回去。盤算著哪天再去買一架犁杖。這樣,小牛就能儘早下地幹活了。
“玉兒。”順子迎了上來。
宋氏忙四下裡看看,見村道上沒人,才吶吶道:“順子哥,你找我有事?”
順子一滯,搖頭。
他今天幫人打完傢俱後。回家的時候路過宋家的院子,見大門緊閉。以為出了什麼事。後來打聽江嬸子,才知道宋家買了地,都在地頭上幹活,宋氏去旋子村買牛去了。
順子一聽是宋氏一個人去的,有些擔心,將工具放回家裡頭,就順著村道往村口去迎迎宋氏。心道,如果看不到她,就直接往旋子村去找找。
快到村口的時候。正看到宋氏牽著小牛回來。
見她問自己,順子搖頭。
兩人默默地站了一會兒,宋氏繞過他,牽著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