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選了個老公一生一世就只有自己一人,不用受那些女人的臉色。
此時聽他說要找其它女人,那還得了?當時就不樂意,母老虎的爪子也量了出來,“你敢!”一把揪著他的衣領,想要給他上一下政治課,卻發現男人嘴角的笑意,才發現上了當。
跺了跺腳,齊雨洛憤恨的道:“不理你了!”
她如此鮮活調皮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司馬無津怎麼能不高興,笑意怎麼都抑制不住的綻放在嘴邊,“呵呵……”
書房外,柳安等人的緊張因為司馬無津的肆意的笑聲也漸漸的消失。
是啊!自家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哪裡還需要懷疑?只要做好他吩咐的事情皇位就肯定保得住的,從龍之功有了這一生的榮華富貴還少得了嗎?
黎明如期而至,如同司馬無津預想的那般一樣,開始的時候司馬無津帶著齊雨洛和齊牧嘯支身入城,城裡一片荒涼往日熱鬧的大街緊門閉戶,若不是街道兩邊的建築提醒著這是皇城中心,估計此時沒人會相信一向繁榮的京城會如此的死氣沉沉吧!
酒招旗隨風飄蕩,卻飄散不去人們心中的那股慌亂。
齊雨洛抱著齊牧嘯跟在司馬無津的身後,走過冷清的街道,到達午門的時候,突然從宮門的四角衝出幾隊士兵將三人圍在廣場中間。
氣氛冷凝,一場爭鬥就在眼前,可是沒人退卻,如今已經不是簡單的勝負問題了,而是為了一家人的命運,或者是為了前途而戰,贏了就是人上人,輸了則是萬劫不復,這就是皇位爭奪的殘酷。
面對著比自己還要多幾十倍的對手,司馬無津溫柔的問道:“怕嗎?”
“怕什麼?當年被司馬無涵追殺,我也是見過血腥的!”齊雨洛毫不遲疑的回答。
的確齊雨洛早就不是現代那個沒見過血腥長在紅旗地下的好孩子了,社會讓她學會了堅強,也學會了拿起手中的劍,那是命運的抉擇她無法改變,只能順應著走下去。
抽出腰間的軟體,齊雨洛用事實說話,一馬當先的開始收割人命。
懷中的齊牧嘯一點兒也沒有因為血腥而害怕,反而因為跟著齊雨洛上下翻飛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齊雨洛的武功高於司馬無津太多,所以即使抱著一個孩子那也是不是那些只懂一些把式計程車兵可以比擬的。
城牆上的司馬無清將底下的一切看在眼裡,對方只有兩人還帶著一個孩子就如此厲害那麼要是多來幾個那不是要殺光自己一方的人嗎?
衝在前面的是一些司馬無清和司馬無涵的親信,很快的都被齊雨洛兩人的氣勢給壓倒了,不敢上前。
“他們只有兩個人!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還不趕緊上!”此時的司馬無清才知道他這個不被看在眼裡的七弟是怎樣的風姿卓越,文治武功。
只是他看清得太遲,已經沒有退路了。
司馬無津故意離開給他們一個表演的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不然弒兄殺弟的名聲他可不敢輕易的擔上呢!
明知對方有敵意還要留著不是給自己找事幹嗎?所以才出了這招引蛇出洞,只是這蛇太急於求成,沒有什麼懸念就被打了七寸就不在司馬無津的考慮範圍內了!
就在這時嘈雜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鄭雲翰帶著滿朝文武站到了午門親眼見證了這一場兄弟相殘。
而周圍的近衛軍卻將司馬無清和司馬無涵等人圍了起來。
大勢已去,司馬無清頹廢的坐在地上,“老天既然給了我皇子的尊貴身份,為何不讓我繼續的尊貴下去,要派這麼個妖孽來阻擋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不錯,司馬無清若不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看不明自己的本事,又怎麼會有今日的結果呢?
不過沒有人來回答他的這些問題,此時就算他還有皇子身份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多大的前途了。
司馬無津的鑾駕很快的就來了,黃袍加身有那麼點兒皇帝的樣子了,這是司馬無津第一次在公開的場合擺出皇帝的架勢,以往也不過是以王爺的身份攝政罷了。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穿上黃袍的他似乎多了一份與生俱來的氣勢,這是齊雨洛以前不曾見過的。
“唸吧!”司馬無津將神秘進行到底,不多話,讓人堪不破他的心思。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三王爺、九王爺密謀造反,罪不可恕,廢其爵位,囚禁與先皇黃陵,永世不得出!”謀反還能留下一條命,一時間大家都稱讚司馬無津寬容,只有少數人知道司馬無津不過是在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