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犯哪條王法了!你就這麼欺負俺老人家啊你!」
「小紫!小紫!」
程宗揚把小紫叫過來:「怎麼讓這老頭也跟外面那些人一樣?」
小紫眨眨眼,「你要讓他也去打鬼巫王嗎?」
「開什麼玩笑?他能打得過鬼巫王嗎?你只要把他也變得跟外邊人一樣,我好叫他下去,讓鬼武士把他砍死!」
朱老頭「咕嘟」嚥了口吐沫,連忙道:「我不吃了,不吃了!」
程宗揚斜眼看著他,「老頭,你吃了糖豆沒有煥發第二春?是不是真老得不能用了?」
朱老頭那張老臉恰到好處的一紅,程宗揚「哈」了一聲,手指著朱老頭,半晌才貼在他耳邊說:「老頭,你不會真幹了吧?找誰啊?」
說著程宗揚臉沉下來,猛地抬起頭。
還好,小香瓜還在熟睡,身上並無異狀。蘇荔更不可能,除了她們兩個,只剩下一個女人……
碧奴伏在角落裡,身上蓋著謝藝披上的毛毯。程宗揚一手伸進毯內,在她臀間一摸,果然一片溼滑。
程宗揚一臉壞笑地小聲說:「老頭,你還真行啊。爽不爽?」
朱老頭老臉漲得通紅,「別……別胡說!俺……俺練的童子功!」
程宗揚失笑道:「瞧你長得蛤蟆樣,難道還能擠出童子尿來?」
「可不是?俺就是九十,也是童子——」
「童子雞是吧?行了,秀才和尚,」
程宗揚伸了個懶腰,「你要是熱得睡不著,就給我盯著點時間,四個時辰之後,喊我起來。」
朱老頭叫起來,「你這不是為難人嗎?這沒日沒夜的地界,俺到哪兒給你看日頭去?」
程宗揚打了個呵欠,閃身進了水晶簾,抬手把旁邊的帷幕扯過來,遮住外面的視線,然後爬上軟榻。
樂明珠趴在榻上,臉埋在一堆妖冶華豔的衣物間,睡容像一個嬰兒,純淨無瑕,身體睡得暖暖的,散發著香噴噴的氣息。
那些衣物是她從碧奴箱子裡找出來的,大都冶豔暴露,穿上比不穿還羞人。
樂明珠找來找去沒有一條合適的,倦意上湧,又睡著了。
程宗揚輕輕把她擁進懷裡,小丫頭只是哼嚀了幾聲就趴在他胸口,烏亮的長髮絲一樣從她雪白的肩頭滑落,軟軟拂在身上。
程宗揚舒展了一下酸困的肢體,這時他吸收的死氣已經所剩無幾,不過有謝藝和武二郎在,再不用提心吊膽的防備。他放開心事,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程宗揚是被熱醒的。懷中的小香瓜依然沉睡,她通體發熱,雪白的肌膚下透出濃濃的紅色,像雲霞一樣,不斷變幻湧動,滲出一滴滴晶瑩的汗珠。
程宗揚小心碰了碰她額頭,頓時嚇了一跳。樂明珠身體熱得燙手,溫度甚至超過了不久之前的異樣。難道是小紫又擺了自己一道?
「小香瓜……」
程宗揚把她搖醒。
樂明珠星眸朦朦朧朧睜開一絲,嘟囔道:「你又要插我屁股啊……我好熱……要睡覺……」
小丫頭翻了個身,把粉嫩的小屁股翹到程宗揚腹下。
程宗揚哭笑不得。雖然小香瓜雪嫩的小屁股極具誘惑力,被她滑嫩的臀肉一贈,自己就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但畢竟是性命要緊,萬一她出了什麼岔子,自己就後悔莫及了。
程宗揚放開樂明珠,連忙到外面找謝藝。謝藝盤膝靠在巖壁上,閉目凝神。
他呼吸極慢,氣息細細一縷,在鼻中往來不絕,沒有明顯的停頓。程宗揚略一靠近,他便睜開眼睛,目光沉靜從容。
程宗揚悄悄把樂明珠的情形告訴他,然後低聲道:「我看她不像是生病,倒像是……我也說不上來,你對光明觀堂瞭解得比我多,知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藝露出譏諷的神情,「你該恭喜她。」
「喂,我正經找你商量呢。說明白點會死啊?再說小香瓜又沒惹你,怎麼總對她冷嘲熱諷呢?」
「光明觀堂……」
謝藝冷笑道:「若非嶽帥遺命,我早就端了那個娼窠。」
「不王於吧?」
程宗揚把光明觀堂放在一邊,「你先說她有事沒事吧。」
「不就是渾身發熱,紅光湧動嗎?不用擔心。你所說的情形,與當日如出一轍。」
「什麼當日當日的,當日還沒我呢!」
謝藝沉默片刻,然後道:「那時嶽帥剛剛成名,遇上一名女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