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霜一手握住自己的棒棒,像擠牛奶那樣粗暴地擠弄著。程宗揚發現,自己的小弟果然是個很沒出息的東西,即使面臨著死亡威脅,仍然恬不知恥地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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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腦中飛快地轉著,這瘋丫頭會怎麼切?斬草除根,切個一乾二淨?還是會留下睪丸,只割掉自己的小棒棒呢?最可怕……最殘忍……最變態的……也許是豎著切……幹啊!她讓自己硬起來,是不是就打的這個主意?
耳旁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又沒了動靜。正當程宗揚疑神疑鬼的時候,枕頭突然掀開,月霜把長劍架在自己頸中,粉面漲得通紅,口氣卻寒冷如冰,「你敢叫!我就殺了你!」
這種威脅一點創意都沒有,一會兒工夫她就說了兩遍。程宗揚小聲道:「我不叫……別衝動啊,什麼事大家都可以商量……」
月霜胸口起伏片刻,然後含怒道:「怎麼做?」
程宗揚腦中一暈,過了會兒才回過神來,發現月霜衣服下面露出兩條雪白的小腿,原來穿的長褲脫在一邊。
程宗揚恍然大悟,「你……」
月霜厲聲道:「你敢說出來,我就殺了你!」
程宗揚連忙閉上嘴,使勁點頭。
月霜咬住嘴唇,忽然眼圈一紅,美目中閃過一絲淚光,接著又忍下去,「你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
程宗揚急忙搖頭。
這一幕實在夠二的,說的不知所云,答的也牛頭不對馬嘴。幸好兩人都知道對方的意思,不至於搞錯。
「別衝動,別衝動,我一定配合!」
「你爬上來……」
「像騎馬那樣……對……」
「……然後坐下來……」
「嗷--」程宗揚一聲慘叫,臉色鐵青。月霜就那麼一下子坐下來,險些把自己的子孫根撞折。如果不是還有點彈性,這會兒就該變雙截棍了。
月霜也一手按著小腹,面露痛楚。
程宗揚喘了幾口氣,看著臉旁的長劍,把到了嘴邊的粗話又咽了回去,忍痛說道:「你把下邊--就是那個地方--撥開,對著它慢慢坐。」
「閉嘴!」
月霜瞪著眼喝道,然後把長劍遞到他頸下,命令道:「把眼睛閉上!」
這丫頭已經失去理智了,惹翻她絕不是個好主意,程宗揚識相地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兒,月霜一手扶住自己的棒棒,接著一個軟軟的東西撞在自己Gui頭上。
程宗揚悄悄把眼皮睜開一線,只見月霜垂著頭,一手放下腹下,一手扶著自己的棒棒,努力尋找進入的部位。
她柔嫩的蔭唇在雪白的指縫間張開,露出裡面紅嫩的美肉,隱約能看到她下體那隻嬌美的蜜|穴。如果拋開自己面臨的危險不談,眼前這一幕還是很誘人的。
一個英姿颯爽的小美人兒主動騎上來跟自己搞,簡直是夢裡才有的待遇。
程宗揚生怕惹翻這個易怒的丫頭,索性裝成屍體,任她折騰。
月丫頭真夠鍥而不捨的,她下體仍然乾澀,卻強忍著痛楚挪動身體。過了一盞茶時間,好不容易身體一沉,將棒棒套入緊窄的肉|穴內。
說實話,剛開始的感覺實在是不好。月霜下體還沒有充分溼潤,Gui頭磨擦間帶來火辣辣的痛意。可以想像月丫頭所受的痛楚還要強烈,但那丫頭死死忍著,一聲不吭。本來挺香豔的事,讓她作得三分像用刑,七分像打仗,就是一點不像Zuo愛。
至於程宗揚,免不了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無言的表示抗議,同時暗示她技術太差。換來的結果是月霜把枕頭重重扔在他臉上,又重重擂了一拳。
雖然作著最親密的交媾,月霜仍對身體接觸表示出極大的反感。除了必須接觸的部位以外,月霜不但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還極力避免碰觸他的身體。
被她騎著的感覺不但像是強Jian,而且像姦屍,自己就是那具倒黴的屍體。作為男人,這種被動的感覺簡直窩囊透頂。程宗揚視線被擋,只能感覺著她的小嫩|穴懸空套在自己的Rou棒上,生疏而笨拙地來回起落,她體內寒意極重,雖然室內熱氣蒸騰,身體仍然一片冰涼。
距離自己上次在她體內She精,已經快兩個月時間,這次她全力出手,反被郭遵強行壓制,郭遵並不想傷她性命,出手頗有分寸,如果是別人,調息兩日便恢復如初,但月霜體內的寒毒全靠真氣壓制,一旦受制,寒毒立時發作。再加上她不顧性命地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