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好。”
雖然沒在一起,可是從沒間斷的電話,彷彿近在耳邊的關心話語,讓她覺得他們好像從來沒分開過,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身邊少了一個人的體溫,實實在在的表明著,那個男人不在身邊。
心裡有點愧疚,原本去年答應了他今年會和他一起去米蘭的,可是這邊事有點多,媽媽又生了點小病,閻覺爾便體貼的主動提出讓她先顧家裡這邊,他那邊明年再去一樣的。
那麼,不管怎麼樣,明年去吧,總是讓那些女人像盯著一塊上好的瘦肉一樣盯著自己的戀人,怎麼想怎麼彆扭不是?
回到家裡,蘇晴先去看了下媽媽,一場感冒拖了有一個星期了還沒好,想叫歐陽來看看媽又不肯,“今天有好點麼?”
許少甜躺在床上,“你們別大驚小怪,就一個普通的感冒,可能就是生小霧後身體沒以前好了,平時又不病,乍一病起來才難好。
蘇晴不置可否的點失,看房間裡沒有二叔的身影,隨口問道:“二叔呢?”
“去看小霧了,剛才在哭。”這個孩子實在是有點太鬧了,稍一不注意他就咧開嘴哭。
“早點休息吧,我回房了,實在不舒服了就去醫院看看,別小病拖成大病。”蘇晴還是有點不放心,哪有一個感冒這麼久還不好的。
“真的已經好了,別擔心。”
回房後,蘇晴直到洗漱好躺到床上了,才打電話給閻覺爾,反正那頭還早,現在她是習慣每天晚上打個電話睡覺,沒有體溫伴著心裡也覺得溫暖。
2oo4年一天,蘇晴家迎來了久未見面的人——美人二哥,後面理所當然的跟了個拖油瓶秦子臻,和好久沒見的人抱了抱,當沒看到秦子殮皺起的眉,還和她吃醋?他吃得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