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術運用恰當,一上來便將對手的木筏全部毀壞,使之根本就沒有追擊的本錢。
事實上,軒轅挑選走水路並非無因,在水路之中不容易被伏擊,尤其是如這般寬闊的河面,就算是被伏擊了,但有他們這群水中高手,也定能很輕易地便破開伏擊,這絕對不是他盲目自大。如果此刻軒轅未曾受傷,由他在水中出手的話,那這群下水的東夷人只怕沒有一個可以活著爬上岸。
如果說天空是屬於滿蒼夷的,大地之下是屬於地神土計,那麼水域就絕對是屬於他軒轅的,這是軒轅的自信。他覺得在水中比在岸上更自由、更自在,也更輕鬆,當他入水之時,就覺得整個生命都已與水流融合一起了。水便是他,他便是水,一切都是那麼協調,那麼默契,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水中的每一點運動規律。他知道,與水的結合,是拜龍丹所賜。
不過,軒轅此刻卻只能輕輕地躺在蘆葦蕩中的大木筏上,枕著軟軟的獸皮。
當然,此刻軒轅知道他們已經順利過關了,看到那火光,看到那群忙碌的東夷人,他便想笑。不過,他此刻沒有笑的心情,只想好好地調息一番,養足精力以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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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軒轅再次醒過來之時,蚊夢又回到了他身邊,但已是黑夜,而且眾人已抵達岸上。
軒轅吃驚自己竟疲憊到了這種地步,被人抬離了大木筏居然也不知道,不過,幸虧是自己人,否則只怕他已死了一萬次了。
軒轅是因為一陣誘入之極的香味才醒過來的,是的,他實在太餓了,但也感到體力已經逐漸在恢復,在凝聚。
劍奴也醒了,他也足足睡了四個時辰,精神仍有點委頓。畢竟他的年齡已不少了,恢復的速度自沒有軒轅快,何況他的傷勢比軒轅要重一些,能夠在四個時辰之後醒來,足見他平時的功底極為深厚。
“軒轅,這是你的!”獵豹見軒轅醒來,不由得大為歡喜,將一隻粗壯的獐腿送到他的面前,並順手托起其頭部。
“我自己來,我可不是你的傷員。”軒轅一笑,倔強地坐了起來,卻牽動了肩部幾乎快結疤的傷口,不由得一陣齜牙咧嘴,但卻沒有發出一聲慘哼,只是抓過那條粗壯的獐腿,忍不住大嚼起來。
蛟夢也迅速遞了一塊鹿脯給劍奴,劍奴也勉力坐了起來,卻由白夜扶著,其實白夜也受了一些震傷,在與土計交手之時,只不過才抵抗了三招便被震跌出去,使得他的內腑受了一些輕傷。不過,那並不礙事。
軒轅似乎從來都未曾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肚子大餓之故吧,一口氣竟至少吃了兩斤多香噴噴的肉,滿嘴油膩之下還意擾未盡。
“我們有沒有和神農他們取得聯絡?”軒轅抹了一下嘴角的油膩,問道。
“沒有,他們順流而下,我們未能追上,相信他們應該會在前面等我們,事實上我們也沒法與他們取得聯絡。”蛟夢吸了口氣道。
事實也確是如此,如果他們能夠聯絡上的話,只怕偃金也可以順利追上神農了。
軒轅嘆了口氣,知道蛟夢說的是事實,但是,他想到被擒的虎葉,心頭便有些不舒服。
“虎葉族長被曲妙給擒住了。”軒轅吸了口氣道。
“他沒有戰死嗎?”蛟夢驚訝地反問道。
軒轅心中有些氣,蛟夢竟這樣反問他,似乎對虎葉一點都不關心一般,想到蛟夢遲遲不去接應,害得他差點死於非命,就禁不住有些惱火,反問道:“難道族長希望他戰死嗎?”
蛟夢老臉一紅,乾笑道:“我自不是這個意思,我以為他已經……”
“我想問族長,你為什麼不阻止姜昆和那群少典戰士,讓他們白白去送死?”
軒轅語氣有些不客氣地問道。
“如果我能阻止得了他們,自然會阻止,可是他們根本就不聽我勸告。”蛟夢答道,此刻他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與軒轅過不去。
“如果你願意阻止的話,一定可以阻止,問題是你不肯去阻止!”軒轅有些惱火地道。
“你是在說我故意讓他們去送死了?”蛟夢也是一族之長,而且是軒轅的長輩,此刻卻被軒轅一而再、再而三地責問,也有些惱火了。
“族長,軒轅,大家先冷靜冷靜,此刻不是為這件事情爭吵的時候,我們應該想想辦法怎麼去將少典王救出來!”竹山吸了口氣,打斷兩人的爭論道。
軒轅也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