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作證,他四更的時侯來到我族說要找軒轅兄弟,我告訴他說你們去青雲堡了,他便走了。可不一會兒他又回來了,雖然返回時蒙了面紗,也沒有這個姑娘在旁邊,但我完全可以肯定就是他,連衣服都沒有換!”說話之人是尚禾。
軒轅禁不住有些糊塗了,難道以宣天長老和尚禾的身分還會撒謊?可是燕瓊又說昨晚從未與葉皇分開過,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尚兄,你是否看錯了?”軒轅又問了一遍,他還是不相信葉皇會再犯以前的毛病。
“哼,除非我瞎了雙眼,他這種打扮和說話的聲音都絲毫不差,我還跟他交手了六七招,你說我會看錯人嗎?要不要我將那幾招施展出來讓你們認認?”尚禾冷哼道。
“不可能,我沒有擄走公主!”葉皇極為憤怒地道。
軒轅吸了口氣,淡然道:“宣天長老,這個女人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先放了她,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又何必如此呢?”
宣天長老冷冷望了軒轅一眼,哼了一聲,鬆開了燕瓊。他知道軒轅是有邑族人,又與施妙法師關係密切,即使共工也要對施妙法師客客氣氣,他原以為燕瓊是葉皇的女人,現在聽軒轅說是他的妻子,也便不好再扣押她,畢竟這事不能做得太絕。
燕瓊驚懼地跑到軒轅身邊,臉色蒼白地道:“他們是壞人,他們血口噴人,冤枉葉皇,我可以作證,葉皇昨晚絕對沒有擄走他們的公主!”
“瓊兒先別說,長老也是心繫公主,並非無理取鬧,等事惰弄清楚之後再說。”軒轅安慰道。
宣天長老本來微有惱怒,但見軒轅這麼一說,怒氣也便消了不少,但望向葉皇的眼神之中多了幾縷殺機。
“長老,我妻子年齡小,不懂事,如果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不過,我相信我妻子不會說謊,因此還請尚禾見將昨晚那惡賊所使的招式重複一遍,哪怕只有幾招,也好讓我們證實一下那人是不是葉皇!”軒轅心中也有些矛盾,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妥善解決這個問題,只好這樣說了。
尚禾向身後的另一名漢子道:“尚武,你將昨晚那名刺客的招式演練一遍!讓他們看看,到底誰在說謊!”
那漢子向前一站,道:“我叫尚武,昨晚與刺客交手了八招,中了刺客一劍!”說著掀開外衣,在腰肋處纏著一道潔白的紗布,上面染得血跡殷然。
尚武又繼續道:“那刺客的劍法大快,我只能憑著印象比劃幾招,你們看看便是。”
“好,你將那幾招使出來吧,我倒要仔細看看!”獵豹不相信對方所說的是事實,雖然他對葉皇的過去很有成見,但那畢竟是過去,而葉皇在青雲堡中寧死不退,更救了他一命。是以,他多少也對葉皇有些感激,何況此刻又有燕瓊為證,他自然更不相信葉皇會擄走共工氏的公主。
尚武沒有說話,只是提劍斜刺,挑、劈、掛、戳……連連做了幾個動作,這些並不是連貫的動作,但每一招每一步都顯得脈絡清晰。
軒轅的目光掃過葉皇的臉上,葉皇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這是因為尚武的幾式不成章法的劍式。
結果不用說,軒轅己經知道尚武所使的劍招絕對與葉皇有關,就連獵豹也感覺到之中的問題。
尚武停下手中的劍,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葉皇。
葉皇臉色十分難看,那始終如堅冰的冷臉竟變了顏色。
“難道真的……”軒轅有些心痛地淡問道。
獵豹和花猛及凡三的臉上都露出了憤怒和鄙視的神情,他們顯然對葉皇失望至極,更厭惡至極,就因為葉皇仍然不改當初的惡習。
“我沒有!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柔水公主!”葉皇聲音極冷,也極為肯定地道。
“不會的,葉皇絕對不會擄走你們的公主,昨晚我們真的一直都在……”燕瓊也肯定地為葉皇分辯道。
“那這幾式劍招,可是你的?”宣天長老向葉皇冷然問道。
葉皇向尚武望了一眼,並沒有否認地道:“不錯,這幾路劍招正是我習慣用的!”
“那你還有什麼話說?”宣天長老憤然道。
“我沒有擄走柔水公主,也不認識什麼柔水公主!”葉皇仍舊堅持自己的辯護。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解決問題嗎?快把公主交出來,念在施妙法師的份上,我們或許還可以對你從輕發落,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尚禾憤然道。
葉皇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並沒有回答尚禾的話,反向軒轅望去,淡淡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