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剝奪的那三天換給你們,再多給你們三天。武道大會加三天,前面六天都是諸位展示自己的機會。天啟宗的大門,時時刻刻都為心有正義之人開啟。”
他傲然道:“至於來自鎖劍閣,紅雲谷,東亭君和墨陽君手下的那些弟子,抱歉。。。。。。這次武道大會與你們無關了。”
他轉身走回去,朝著楊戟抱拳一拜:“多謝。”
楊戟哼了一聲:“沒必要謝我,與我有什麼關係。上面一個我打不過的人吩咐下來的事,我就只能忍著。若是我打得過,鬼才聽他的話。早知道這武道大會我要做的事一天就能做完,我也不至於來的那麼早,換洗的衣服帶的有點多了。。。。。。”
他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舒展著四肢往高臺下面走:“那就都穿髒了之後再回去吧,我就在這燕城裡再住幾天。若是有什麼事。。。。。。儘可來找我就是了。”
安爭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擔心還會有什麼餘波,雖然殺了那幾個主事之人,但各大勢力內部其實還會有高手。安爭剛才對冀州修行者說自此之後再也沒有了鎖劍閣紅雲谷之類的話,只是一種宣誓一種表態而已。那幾大實力,強者又不只是一個門主而已。每個大勢力之中不供奉幾個實力深不可測的老一輩修行者?
其實安爭的征程並沒有結束,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況且,人是一種最複雜的東西。原本四宗三君七家平分冀州,那些隱居不出的老傢伙們誰也沒說什麼。真要是安爭一家獨大,就會有人站出來了。不光別的,只一個冀州第一的名聲,就會為安爭招惹來無數的麻煩。
回到房間裡,安爭靠在椅子上,曲流兮站在他背後輕柔的為他捏著肩膀。
“累了?”
“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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