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會動心思。”
杜瘦瘦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或許是因為這霓虹樓有恃無恐?”
陳少白道:“這來水新城裡來自哪兒的人都有,人,妖,精,甚至海妖都有。這青州的人都給那位許師傅面子,別的地方的人未必沒有鋌而走險的心思。一件天然紫品寶物的價值有多大?到了修行瓶頸之後,想靠自身實力提升境界已經很難。一件天然紫品寶物,就能突破這種瓶頸。甚至,還能有起死回神的神效。。。。。。起死回神啊,多一條命的事!”
杜瘦瘦道:“你這麼說確實有些奇怪了。”
安爭道:“所以說,能在這個霓虹樓裡做掌櫃的是何等的見識?居然將紫品寶物的事這麼隨隨便便的說出來,只怕另有所圖。”
他抬起頭往五樓看了看,因為五樓的更大,所以欄杆向外突出,在二樓往上看什麼都看不到。
“也許,不是這姜掌櫃的意思。”
安爭沉思片刻:“這位從十萬寒山來的大人物,怕是想借這霓虹樓的地盤揚名立萬了。”
杜瘦瘦笑道:“和咱們沒關係就好,看戲看戲。”
站在高臺上的姜掌櫃拱手抱拳:“下面有請這位貴客跟大家說幾句話。”
這時候樂聲響起,輕靈縹緲十分動聽。六個身穿白色紗裙身材妙曼的女子先從旋轉樓梯上下來,一路走一路灑著鮮花花瓣,空氣裡立刻就瀰漫出一種清香的味道,沁人心脾。
安爭眉頭皺的更深了,從空間法器裡取出來幾顆丹藥遞給杜瘦瘦他們:“有問題。”
安爭體內有萬毒之源,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毒物對他沒有任何意義。那花瓣之中散發出來的香味引起了安爭體內毒源的反應,安爭不得不防。這六個女子步伐輕靈宛若天仙,臉上也遮著白紗看不出面容。長髮飄飄,儀態萬方。安爭注意到其中一個女子走路下來的時候臉上的輕紗和長髮微微飄起,看到了側臉的一小部分。。。。。。臉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可是耳朵有些非同尋常。
她的耳朵有些尖,和正常人的耳朵不一樣。
六個女子下樓之後,一個同樣身穿白色衣服的年輕男人緩步從樓上下來。這個男人看起來簡直比世上絕大部分女子還要美,美的不像話。面如冠玉,兩頰上隱隱還有桃花紅,明明是劍眉朗目之人,偏偏還有一種女子才有的陰柔之氣。他伸手的白色錦衣看起來無比華美,天衣無縫。左邊的袖口上有一朵雪蓮花的圖案,刺繡功法了得,那雪蓮花宛若真的一樣,層次分明,遠遠的看著立體感十足。
“多謝諸位了。”
那年輕公子走上高臺,也沒有抱拳施禮,只是語氣平淡的說道:“倒也沒有什麼別的可說,既然今日相見便是緣分,所以霓虹樓裡今日從上至下所有客人的帳都算我的就好。”
“另外。”
他嘴角微微勾起來,那笑容無比的明媚燦爛,雖然只是微笑,卻如能吹化冰雪的暖風一樣和煦。
“我送給在場的各位每人一件小禮物。”
他擺了擺手:“送出去吧。”
那六個少女隨即各自取出一個玉瓶託在手心裡,給在場的每一個人分發,雖然離著還遠,但是安爭也看的出來,每人一顆金品丹藥。。。。。。這麼大的手筆,就算是以天啟宗的財力怕是也有些吃不消。這霓虹樓裡只是有六七百人,每人一顆金品丹藥是什麼概念?翠白紅金紫,丹藥品級劃分如此。金品丹藥,已經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了。
對於尋常百姓來說,能得到一顆金品丹藥,無異於突然間擁有了得道成仙的幸運一樣。
“冒昧了,請諸位用餐,我不多做打擾。”
年輕公子轉身離開高臺,走上旋轉樓梯要回五樓。一層有個客人抱拳:“多謝這位公子的禮物,只是還不知道公子的姓名,能否告知?”
年輕公子腳步一停,回頭看了那人一眼:“十萬寒山寒山祠,奈何世上無人知。我是寒山祠的傳人,你可以叫我寒山公。”
沒有人知道什麼是寒山祠,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寒山公是什麼名號。只是人家出手豪闊,贈送每人一份大禮,大家也就都站起來拱手抱拳,說一聲久仰久仰。其實這江湖之中,最虛偽的兩個字莫過於久仰。
其中一個白衣少女到了安爭他們所在的二樓,從玉瓶裡取出來幾顆金品丹藥放在桌子上。
“諸位每人一顆。”
她說話聲音倒也十分好聽,總覺得這幾個女子身上帶著一股仙氣。
安爭笑了笑:“那就卻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