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就是了。。。。。。你留在這好好休息,我出去收拾一下那個大傢伙,談山色不敢再露面了,你放心,他把你打了一頓這件事我記住的,以後幫你打回來。”
佛陀:“給我點面子不好嗎?我是佛陀啊。”
“明天就不是了。”
安爭站起來,身子一閃消失不見。
外面,金頂國的修行者死傷慘重,發起第一次衝鋒的那些精銳的騎兵幾乎已經損失殆盡,雖然他們有著悍不畏死的勇氣,可是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誇,比鋼筋鐵骨還要可怕,他們一次一次的撕咬一次一次的進攻,雖然讓誇看起來也遍體鱗傷,但是這種消耗戰對金頂國來說打不起。
“和他拼了!”
一個仙尊級別的金頂國修行者嘶吼了一聲,眼神裡只剩下決絕,他身上全都是血,已經將衣服徹底染紅,卻沒有回去治療的打算,他回頭看了看那滿目瘡痍的大地,看了看倒在身邊和遠處的同袍,心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殺了他,無論如何也要殺了他!
這個修行者騰空而起,朝著誇的頭部衝了過去,誇太高了,他飛上去的時候,看到了掛在誇腿骨上的屍體,就算是死了,依然後裡緊緊握著他的長刀,刀插在誇的骨頭縫隙裡,隨著誇的移動,那屍體就在那來回搖擺。
他看到了在誇的小腹位置上,一群身穿甲冑的軍中修行者依然在一刀一刀的劈砍著,誇低下頭噴出一口氣,直接將這些人從身上吹了下去,那口氣奇臭無比,然後忽然爆開,那些軍中的修行者還沒有摔落在地上就直接被燒成了灰燼。
他看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一起修行一起成長起來的好朋友,他們兩個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山頭那棵特別漂亮的松樹下面對弈,兩個人可以一坐三天三夜,誰也不說話,卻好像無話不談一樣。
此時此刻,他的好友就倒在了誇心口位置,躺在一根肋骨上,他知道自己的朋友想要做什麼,因為他們是最好的知己,他的想法和他朋友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
“我們一起吧,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我也如此想,我們一起完成。”
他艱難的飛過去,將兄弟的屍體抱起來。
他的朋友屍體上傷口比他還要多,還要狠,如果還有一口氣他朋友也不會死在這,他的朋友是拼盡全力的爬到了這裡,再也沒有力氣了,連最後要做的事都沒有完成。
修行者抱著朋友的屍體飛上去,終於飛到了誇的頭顱旁邊,然後爆開。
是啊,他們本就是要這樣做的。
他的朋友就是要自爆,可是卻連自爆的力氣都沒有了。
炸開的力量將誇的頭顱撞的往一側歪了過去,那巨大的身軀站不穩,往旁邊連續跨了好幾步,腳掌落地的時候,大地被震的動盪不安,連大雪山都開始崩塌,大量的石頭順著山坡滾下來。
“吼!”
這自爆一擊將誇的半邊頭顱炸的黑了一大片,卻沒有辦法真正的傷害到他,仙尊級別的實力,相對於誇來說還是太弱了。
但是,這自爆一擊卻把誇徹底激怒了,他俯身一聲嘶吼,嘴裡噴出來的腥臭無比的氣息瞬間就到了地面上,那些依然悍不畏死的發起進攻計程車兵們被腥臭之氣吹的東倒西歪,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那腥臭之氣就變成了火海,將方圓千米之內的人都吞噬了進去。
太慘烈了,這樣的戰爭慘烈的讓活下去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就在這時候,席捲了大地的火焰忽然之間飛了起來,像是一層漂浮起來的火燒雲一樣,一秒鐘之前被火焰吞噬進去的人們全都愣住了,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可是火焰卻騰空而起。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那個身穿黑色長衫的年輕人,飛起來,兩隻手舉著,頭頂上就是那一層厚重的火。
呼的一聲,安爭將舉著的火海扔了過去,誇張開嘴朝著安爭這邊一聲嘶吼,腥臭之風再次噴了過來,將火海在半空之中直接吹散。
然而,安爭到了。
當漫天的火焰消散的那一刻,安爭從火焰之中衝了過來,一拳打在誇的額頭上,這一拳沉重的連誇都承受不住,猛的向後倒了下去。
相對來說安爭太小了,他漂浮在誇的額頭前面,就好像漂浮在人臉前邊的一粒灰塵,如果從遠處看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他。
可是偏偏這麼小的安爭,那一拳卻爆發出狂暴無比的力量。
誇疼的嚎叫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了下去,在半空之中他強行轉身兩隻手抱住了大雪山,大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