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伏波看著安爭,眼睛裡在流淚:“告訴他。。。。。。我很後悔,我對不起他。。。。。。我只是,我只是希望兄弟們能多活下來一些。我不配和兄弟們死在一起,把我的話帶回去就好。”
說完這句話之後,顧伏波就此斃命。
安爭看了一眼跪在旁邊淚流滿面的駱朵朵:“自己能走嗎?”
“能。”
“咱們走。”
安爭將將顧伏波的屍體抱起來,帶著他的鐵牌,大步朝著寧家軍最後的防線那邊過去。安爭和駱朵朵走到地方的時候,戰爭已經開始了。大批的九聖宗軍隊開始進攻,寧家軍計程車兵們防線正在一點點被壓縮。誰都知道,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
段伏龍的肩膀上,胸口上插著兩柄斷劍,是對方的修行者留在他身上的,而那兩個修行者已經死了。他一刀斬斷兩個人的身體,震斷了長劍,卻依然還在最前線廝殺。看到安爭抱著一具血糊糊的屍體,駱朵朵拽著他的衣服,兩個人從側面殺過來的時候,段伏龍大吼了一聲接應兄弟過來。
剩下的為數不多計程車兵將連弩裡的弩箭全都傾瀉…了出去,幫助安爭殺出來一條血路。
“沒想到你還能活著回來,哈哈哈哈,兄弟,好樣的!”
雖然已經明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可是段伏龍表情之中看不到一點恐懼和沮喪。他很高興,笑的聲音很大,看到安爭活著回來他真的很高興。
“讓開一條,讓兄弟帶著他的女人離開方城郡!這是我兄弟,都給老子記住這張臉。算了,反正大家都他媽的得死,記不住也無所謂了。兄弟,你是一條漢子,為了自己的女人可以出生入死。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是誰?”
“是。。。。。。伏波將軍。”
安爭將屍體雙手捧著送到段伏龍面前,段伏龍的身子搖晃了一下,臉色立刻變得發白。他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