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些滿足,有些期待,還有些遺憾。
他招了招手,有人送上來一杯酒。他端著酒杯,靠著欄杆看著安爭殺人。就好像那些人都不是他的手下一樣,安爭好像是一團烈火,那些撲過去的地獄修行者好像是雪片,別說將火撲滅,他們才靠近就融化了。
那身穿金色長袍的男人把酒杯放下,站在那啪啪啪的鼓掌:“感覺如何?”
他大聲問了一句。
安爭抬起頭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然後也笑了起來:“沒有血飛出去,感覺不錯。”
那人在上面喊道:“你們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極樂界裡本來可以幹掉他的人又被大藏明王幹掉了。所以你們不要浪費力氣了,我也打不過他,只好請他進來喝杯酒。”
安爭:“這裡還能有酒?”
那人回答:“非但有,還是美酒。”
安爭身子一閃,一個瞬移到了那最高的建築物上。這是一座造型明顯有西域風格的宮殿,圓頂,雪白的牆壁,金黃金黃的都能閃了眼睛的琉璃瓦。
那人招了招手,有侍女端著酒杯上來,他給安爭倒了一杯遞過去:“怎麼,這是殺我沒有殺狗。西北鳳凰臺一次,到了這極樂界再來一次?”
安爭:“你怎麼不死的徹底些,讓我看著揪心。”
那人,居然是陳重器。
確切的說,是在鳳凰臺服毒自盡的那個陳重器,而不是安爭在西北地宮裡殺的那個真的陳重器。
“你會為我揪心?”
陳重器撇嘴,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安爭:“你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按理說應該暗淡些才對,可是看看你,光芒四射,就算到了地獄也不肯收斂些。我感覺到你身上有一半地獄的氣息,是又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