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迎過去,總不能失禮。到了近處才看清,這女子美的有些不講道理。她身上的那種美好像已經超脫了人間的界定,成熟而不失青春,雖然面容上看起來不是那種絕色傾城,但就是看著很美。第一眼看上去可能覺得她也就是一般的美人,可是多看幾眼之後就會覺得她臉上沒有一處不美的,搭配在一起就更是美的超凡脫俗。
當時安爭心裡就不由自主的冒出來兩個字。。。。。。妖異。
沒錯,這女子美的很妖異。
“諸位已經到迦樓羅城這麼久我才回來,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她抱拳說話,柔媚之中又透著一分英氣。那一身大紫色的長裙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更添了一份雍容華貴。
安爭抱拳:“是我們冒昧打擾了。”
迦樓火舞笑了笑,視線好像有些不由自主的往猴子那邊飄了飄。猴子蹲在牆頭上嘴裡叼著一根毛毛草正在發呆,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迦樓火舞聽安爭挨個的介紹完,指向猴子:“這位是?”
杜瘦瘦過去一把摟住猴子的肩膀:“英雄,人家叫你呢,你蹲在這愣神愣了半天了,想什麼呢。”
猴子:“我總覺得和尚有事情瞞著我。”
他歉然的看了迦樓火舞一眼:“抱歉,心裡想著些事情所有沒有聽到你說話。”
說完這句話之後猴子就又看向城外,眉頭皺的有些深:“我總覺得這個地方我好像來過似的,猴子的話裡藏著別的什麼,我問他他不說。。。。。。他到底要的那件東西是什麼,會不會和我有關係?”
迦樓火舞的視線從猴子身上移開,但是在轉頭的那一刻,安爭似乎隱隱約約的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抹悲傷。那悲傷來的很快去的更快,她似乎不想讓人看到她眼神裡的變化。
“咱們回去吧,此處風大。玄庭大師已經找過我了,所以我才會耽擱了一天時間。他已經拿到了佛宗的可以讓他暫時進入地獄的法器,但是時間只有二十四個時辰。所以一旦雅拓昂哥來了的話,咱們就必須抓緊殺了他,機會只有一次。。。。。。雅拓昂哥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不可能在有第二次機會了。”
幾個人一邊走一邊將和尚的計劃又核對了一遍,確定不會有什麼遺漏。
正說著,忽然有人快步跑過來,在迦樓火舞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拍賣行那邊出了狀況,有人來搗亂,懷疑是正承宗的人。”
迦樓火舞看向安爭,安爭點了點頭道:“我去看看吧,你們暫時不要露面。”
迦樓火舞取了一塊令牌交給安爭:“這是我的令牌,城中之人看到這令牌皆聽你調遣。我們就在不遠處的安逸樓裡喝茶,隨時可以支援你。若是雅拓昂哥來了,這牌子會發光。當初我和他打過一場,我身上的傷就是拜他所賜,不過他當時也被我傷了,這令牌上的血就是他的,他只要在附近,令牌就會告訴你的。”
安爭道了聲多謝,跟著來人朝著拍賣行那邊去了。
迦樓羅城雖然是西域一座很有名的大城,但真的沒有辦法和中原那些大城相比。不管是城市規模還是人口,但是,這裡的流動人口數量比中原大部分大城都要多。迦樓羅城是一座交易之城,從各地來的客商匯聚在此,任何你想到的東西這裡幾乎都能看到。不管是中原的茶葉瓷器,還是西域的銀器和玉石,甚至是來自大海另一側的貨物在這都能看到。
拍賣行的規模很大,裝飾的也頗為奢華。安爭是跟著那人從後門進去的,直接上了二樓。站在二樓往下看,那個夥計指著下面說道:“就是那幾個人,出手極為闊綽,但是行為太異常了。他們來了之後買了幾件名貴的東西,然後就問我們掌櫃的見沒見到有人來賣一把鐮刀。”
夥計笑道:“真是稀奇,我們這是拍賣行,又不是賣農具的,哪裡來的鐮刀。”
安爭:“還真有。”
他整理一下衣服後說道:“給我準備一個最好的包房,然後看著他們買了什麼東西,只要他們買了你就說有人加價。”
小夥計點頭:“明白了。”
安爭在包房裡坐下來,品了一口茶,然後就聽到下面吵嚷起來。樓下的人看中了一件東西,但是掌櫃的就是不賣,說是樓上有貴客說了,這裡的東西都包圓了,誰也不能再買。
為首的那個年輕人皺眉:“我倒是想看一看,是哪位這麼闊綽。”
他騰騰騰的上了樓,小夥計假裝攔了幾下沒攔住,這年輕人撩開簾子就闖了進來。看到安爭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愣在那了。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