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生存,甚至可能不在大羲之中。萬一有一天,本尊被大羲聖皇殺了,那麼記憶就會在分身裡覺醒。。。。。。”
安爭緩緩的舒了口氣:“不管怎麼說,確實是個很恐怖的人。”
老牛的聲音忽然急促起來:“他快到了,我能感覺得到。從現在開始你不要有任何救我的想法,不要有任何的關於和我認識的記憶提取出來。你可以做到,因為道宗給你的傳承力量就是封印的力量,你封印自己的記憶。記住,千萬記住。。。。。。不要救我!”
最後四個字說完之後,老牛的聲音就再也沒有出現。
“你怎麼了?”
宇文無名看到安爭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像是在愣神,自己問他話居然都沒有聽到。
“陳道長,你怎麼了?”
安爭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感覺有些奇怪。好像這裡有什麼東西和我天生很親切似的,似乎隱隱約約的有我道宗的很玄妙的東西在指引我,只是無法體會,到底是什麼。”
安爭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知道他的任何表現和說過的話,都會原原本本的傳遞到陳無諾那。
“哦。。。。。。”
宇文無名的臉色果然微微變了變,轉過頭沒有讓安爭看到他眼神裡複雜的東西。
第八百二十二章 西北行
宇文無名心事重重,裝作的灑脫其實在安爭眼裡根本就藏不住。宇文家現在於大羲來說地位尷尬,畢竟一位親王是隕落在宇文家的大宅子裡,這件事想解釋都解釋不清楚。況且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宇文家的家主為這件事進京赴死怎麼都有些捨車保帥的決絕。一命換一命,其實宇文家算是賺了。
可是,雖然宇文家就此得以保全,但宇文家在聖庭裡的地位確實不如以往那麼堅固了。以往是低調但絕對不容動搖,而現在則不需要別人去動搖都會風雨飄搖。宇文家的兩個年輕人在京城,其實就是個人質。
安爭一樣的心事重重,兩個心事重重的人走在一起都表現的看起來若無其事,所以話題難免也會變的尷尬起來。
“前面就到了。”
宇文無名指了指前面一片很大的綠油油的草地,遠處可以看到一排茅屋。安爭的腦子裡有些動盪,但立刻被他以左眼 之中的道宗封印之力將這動盪封住,老牛的警告安爭不敢大意。
越是往近處走,宇文無名觀察安爭的次數就變得越來越多,他是個性格直爽豪闊的人所以不善掩飾。安爭就當做自己什麼都沒有發現,因為這顯而易見就是聖皇陳無諾的安排。
老牛依然臥在那看起來低矮的籬笆牆外面,依然是四周的草地被他啃的有些發禿。老牛有些百無聊賴似的抬起頭看了安爭他們倆一眼,繼續低著頭閉上眼好像很睏倦的樣子。
一個身穿白色麻布長袍的觀星閣的年輕人走過來一臉的笑意,他走到安爭和宇文無名面前後微微俯身:“見過陳道長,見過宇文公子。我家閣主讓我在這等著二位,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二位儘管說就是了。”
看起來這是一個很面善的年輕人,笑容真誠不做作。安爭和宇文無名同時回禮,然後笑了笑道:“沒有什麼要麻煩你的,只是覺得好奇就過來看看。”
那年輕人嗯了一聲:“我一路隨行,若是想到了什麼就告訴我,我奉命陪同。閣主交代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二位有什麼需要問我的事還請不要客氣。”
安爭笑著點頭,總覺得這年輕人的眼睛裡有些很奇怪的東西。就算是宇文無名都沒有看出來這年輕人有什麼不對勁,因為他沒有安爭曾經的人生。做為一個辦案那麼多年的人,安爭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這年輕人初一眼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可安爭總覺得他有些詭異。仔細的想想之後安爭確定,這詭異就在那雙眼睛裡。。。。。。安爭有些錯覺,這年輕人的眼睛不是他的。
距離老牛所在的地方大概一里之外,一間看起來尋常無奇的小木屋裡。觀星閣閣主談山色盤膝坐在床榻上,身子好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全身上下唯一還有在動的就是他的眼睛。他明明對著空無一物的屋子坐著,可是看起來他好像在看著什麼好玩有趣的事似的,看的非常有興致。
老青牛抬起頭看安爭那一眼的時候,眼神裡沒有任何的悲喜。就好像看著一個這大大的院子裡時不時就會過來看看自己的那些旁人一樣,而安爭也一樣,看向老牛的時候眼神裡也沒有任何的波動。
“你看這老牛傻不傻?”
那觀星閣的年輕男人指著老牛笑道:“沒有人拴著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