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談山色就說過,他為聖皇做的事有違天道,就算是將來聖皇不殺了他,可能也會一道天雷把他劈死。然而對他來說,這又是一件無法抗拒的事,那是挑戰。他喜歡挑戰,最刺激的挑戰。所以為了能又有挑戰又活下去,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做了一個決定,並且立刻付諸行動。
這件事本來是天衣無縫的,那個準備被他送出了大羲,並且在危險到來之前絕對不會啟動。可現在陳流兮來了,這個陳流兮極有可能成為破壞談山色安排的那個人。
她動了殺念。
“你殺不了他。”
就在陸婉柔剛剛想到這一點的時候,談深色就說話了:“以你的資質,居然也想去殺他?過去你不行,現在你不行,將來你還是不行。他如天上皓月,你不過是夜空裡的螢蟲。你若是自己想死倒是可以去試試,只不過我還要再費心找一個幫手稍稍麻煩了些。”
“可他,沒準毀了你!”
“我說過,我的事無需你操心,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之外,誰也不能毀了我,包括聖皇。”
談山色一擺手:“你回去吧,我不用你陪我去狩獵場了。”
陸婉柔張了張嘴,終究不敢頂撞:“是。。。。。。”
她看著談山色離去的背影,眼淚從眼角慢慢的流了下來。你若是對我無情,何必那般撩撥我?你送我的花我真的想要,可我知道,你送我花,卻沒有花應有的含義。
狩獵場,安爭覺得有些累。給幾百個美貌的女子講課確實很辛苦,尤其是這些女孩子簡直太讓人難以抵擋了。他只要話音一落,立刻就會有人舉手提問,然後他准許之後,提問的女孩子必然會跑過來在他身邊問。他坐在高臺的椅子上,女孩子就俯身貼著他的臉說話。本來身上衣服穿的就很少很少,彎腰的時候那胸前的飽滿就在他的臉上蹭著。。。。。。
耳朵裡都是軟言糯語,鼻子裡都是沁脾溫香。第一個這樣做的女孩子問完了問題之後,還故意用自己的胸口在安爭的臉上碰了碰,然後站起來往回走的時候一臉的小驕傲小得意。在她們看來今天的這位公子真是好玩到了極致,帥氣,硬朗,陽剛,而且居然真的不動色。
她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把安爭當做了稀世珍寶一樣。就算是過來佔些小便宜也覺得是自己的巨大收穫,而且一旦開始了,她們之中就有了攀比之心。憑什麼你可以去蹭蹭,我就不可以去蹭蹭。以至於,一開始她們還在安爭的耳邊說話,到後來就是在那吹氣,甚至用溫潤的嘴唇裹住了安爭的耳垂,用軟軟嫩嫩的小舌頭舔…他的耳廓。
好不容易給這個解惑完了,下一個又舉手:“小先生,我也有問題。”
安爭:“你站那問就行,站那問就好了。。。。。。”
那女子有些委屈的說道:“可是為什麼呢?她們都是到先生身邊去問的,可以那麼近的聆聽先生的教誨。是先生討厭我嗎?是先生覺得我不配聽您解惑嗎?”
安爭:“這個當然不是。。。。。。唉。。。。。。你過來吧。”
然後又一個帶著小雀躍上去的,變著花樣的挑逗安爭。安爭問:
“你有什麼不明白的?”
那少女身子低下來,伸手抓著的安爭的手:“先生,我總覺得自己的氣脈不夠通順,從丹田氣海里無法順暢提聚,要不然先生給我診脈看看?”
安爭心說診脈還好,那就診脈吧。
結果那少女抓了安爭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按在那後嘴唇碰著安爭的耳朵說道:“先生,你覺得我丹田氣海是不是有些問題?”
安爭:“。。。。。。”
少女的手推著安爭的手慢慢的往下走:“先生仔細給我看看,可別是真的有什麼問題。”
她本來穿的就是很短很短的上衣,從胸口往下都是露出來的,安爭的手被他抓著按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再繼續往下走就到那微微凸起的地方了。安爭連忙停住,搖了搖頭:“你好的很,非常的好,咳咳。。。。。。好了,現在下課吧。”
“不要!”
後面還沒有輪到上來的女孩子們集體抗議了,她們從地上站起來好像一股洪流一樣把安爭堵在上面不準安爭走。安爭身邊都是肉肉啊,不管他往哪個方向看都是雪白一片,不管手伸出去還是縮回來,都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什麼美妙的東西。
安爭只能是落荒而逃,哪裡還敢繼續停留下去。他拉開這宮殿的大門往外跑,身後幾百個女孩子追出來。正好對面的大門也開啟了,宇文無名一臉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