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教習:“那是你偷的,與我何干?”
安爭:“你吃不吃?”
岑教習:“你還是個無賴。”
安爭聳了聳肩膀,熟練的將鐵鍋刷出來,然後生火:“任何事都可以帶來享受,但前提條件是你必須喜歡這件事。如果覺得別人專注做一件事是享受,所以也想學一學的話,那麼多半得到的不是享受而是苦惱。做飯一樣,修行也一樣。”
岑教習問:“所以你第一道菜要做什麼?”
安爭:“每一道菜必須按照順序來,因為有的菜品容易涼,而且涼了口感就會差好多。而有的菜餚涼一些也沒什麼問題,所以選擇先後順序極為重要。”
“所以呢?”
岑教習認真的問道:“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第一道菜到底是什麼?順序又是什麼?”
安爭認真的回答:“沒想,隨便做。”
岑教習:“你適合做教習。。。。。。”
安爭笑起來:“先生這句話,可能得罪很多人。”
岑教習走回房子裡穿了鞋子,然後自己動手搬了一張小桌子出來,就放在院子正中。似乎是擔心遠處山包上的人看不清楚,她還在小桌子周圍點了一圈的燭火,很明亮。遠遠的看起來像是繁星圍繞著那張小桌子,看起來竟然格外的有情調。
安爭一隻手掂著那口直徑足有半米的大鐵鍋,看起來有一種很奇怪的帥氣。
第一盤菜出鍋,味道竟然讓很遠之外的人都有些垂涎欲滴。那味道明明再普通不過了,可是聞起來就是想吃,就是流口水,好像一下子鑽進了腦子裡,讓人有些眩暈。
“這是。。。。。。”
“醋溜白菜。”
安爭很認真的回答:“先生認為是什麼?”
“我。。。。。。我以為是一種很像是白菜但未必是白菜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