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總得裝的像一點兒啊。”
杜瘦瘦:“你下次要是再用你那個破鈴鐺扣住我,我跟你沒完。”
“善爺呢?”
“我懷裡呢。”
“又睡了?”
“喵~”
善爺從杜瘦瘦懷裡鑽出來腦袋,抬起小爪子在安爭身上碰了碰。
安爭笑了笑:“小東西,就你精。”
杜瘦瘦問:“什麼意思?”
安爭朝著自己手腕上的血培珠努了努嘴:“有個東西落我手裡了,走快點。。。。。。”
杜瘦瘦:“好東西?”
安爭:“不知道有多好,回去再說。”
與此同時,在天極宮裡。
天保殿中,安承禮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批閱奏摺的燕王沐長煙,又看了看站在沐長煙身後寸步不離的聶擎。他總覺得這兩個人都很奇怪,尤其是燕王,看起來雖然很平靜,可是他眼神裡有一種讓自己覺得害怕的東西。這只是一種感覺,卻讓安承禮做出了一個決定。
一個無論多兇險,無論多艱難的時候,都不曾做出過的決定。
安承禮垂首:“大王,還是奴婢去看看吧,高家那邊安爭也在那,奴婢擔心出了什麼岔子。”
沐長煙抬起頭看了安承禮一眼,那眼神讓安承禮感到了陌生。
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沐長煙點了點頭:“去吧。。。。。。告訴安爭,讓他好好辦事,孤將來還指望著他呢。”
安承禮點了點頭:“奴婢這就去了。”
他附身一拜,身子壓的很低。然後他站起來,仔仔細細的又看了沐長煙一眼,然後扭頭出了房門。
安承禮剛走,沐長煙側頭對聶擎說道:“這個傢伙居然藏得這麼深,連太后都被他騙了,你去吧,留著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先把他殺了,然後你去找安爭。。。。。。真是沒想到,居然還有大收穫。原來安爭手裡還有沐家的一個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