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和這位聶爺兩個人。”
安爭問:“難道是因為我們人少,就不准我們參加?”
那官員連忙搖頭:“不是不是,禮部那邊的大人們說,按照規矩。。。。。。一個學院或者宗門參加秋成大典,是要有領隊的。人數少不算什麼,但領隊不能沒有。我聽聞武院那邊已經沒有教習願意擔任領隊,所以你們還是沒有資格。”
安爭回頭看向聶擎:“常副院長呢?”
聶擎搖了搖頭:“說好了一早一起過來,可他卻一直沒有出現。我猜著,多半是被人控制了。他是言院長的弟子,武院的副院長。。。。。。”
言下之意就是,兵部的案子一定會把常歡牽扯進去。而那些人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到現在才把常歡控制下來,就是為了在秋成大典這天讓武院沒辦法參加。
安爭想了想,連常歡都沒能倖免,武院也確實沒有人來做這個領隊了。
那官員見安爭和聶擎都沒說什麼,他心裡也悄悄鬆了口氣:“既然兩位爺都沒有什麼異議,那我就先回去了。實在不是卑職要難為你們,而是規矩如此。禮部那邊還等著卑職過去回話,卑職先走了。”
就在他轉身離去的一瞬間,身子忽然僵硬在那,好像突然之間變成了石頭一樣,身上沒有一個地方還能動的,連眼睛都不能動。
一襲棉布衣服的女子從那官員的對面走過來,臉色平靜的好像沒有風拂過的湖面:“我是武院教習霍棠棠,這次武院參加秋成大典的領隊。”
她走到安爭身邊:“抱歉,來的稍稍晚了些。”
聶擎和安爭同時起身:“見過先生。”
霍棠棠點了點頭,隨意的看了那官員一眼,那官員的身子突然鬆動,控制不住的向前撲倒。他掙扎著爬起來,回頭看了霍棠棠一眼,想發怒卻沒敢。
霍棠棠問:“怎麼,還有什麼事嗎?”
那官員咬著牙走了,心說武院的這些人怎麼這麼不識抬舉。武院已經名存實亡,你們來湊什麼熱鬧!
安爭其實料到了禮部那邊會難為自己,畢竟自己在禮部那些官員那一點兒好印象都沒有。禮部尚書丁誤,就是毀在安爭手裡的。像丁誤那樣的人,這麼多年在禮部經營,自然有不少人和他交往密切。雖然丁誤倒了,但因為太后的干預,其實禮部被牽連進去的人倒也不多。
現在禮部掌權的還是太后的人,自然不會對安爭有什麼好感。
霍棠棠在椅子上坐下來:“坐著休息,該上場的時候就上場,能贏就贏,不能贏也別拼命。你們的命比這裡絕大部分人都有價值,丟在這不值得。關於尊嚴,只是生命裡排名第三的東西。”
安爭和聶擎同時俯首:“學生遵命。”
霍棠棠回頭看了一眼那飄揚著的武院大旗:“這可能是武院最後一次參加秋成大典,有人說這是最寒酸也最不識時務的一次。可在我看來,雖然只有你們兩個,但卻是最能代表這是武院精神的一次。”
“其實武院也沒有幫過你們多少,所以我不能說不辜負武院。不辜負自己,那就足夠。”
霍棠棠深吸一口氣:“已經站在這了,那就盡力盡心。”
“謝謝先生!”
安爭鄭重的說道。
霍棠棠搖頭:“不用謝我,我只是坐在這裡,而你們要上去比試。”
她站起來,然後俯身一拜:“若是說謝謝,應該是我代表武院謝謝你們兩個。”
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陣的銅鑼聲,比試已經開始了。最先開始的是儲雄之戰的比試,按照規則,安爭是應該進入這一層次比試的。
“去吧。”
聶擎拍了拍安爭的肩膀:“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最後和我並肩作戰的會是你。我以為那些和我一起在武院度過了四年時光的人,才是未來在戰場上和我共同面對敵人和危險的同袍。說實話,我有些看不起你們這些新入學的人,因為你們還不懂得什麼是軍人這兩個字。現在才發現,是我錯了。”
安爭嗯了一聲,陽光燦爛的笑了笑:“一會兒你上場的時候別太在意,隨隨便便拿個第一就好了。”
聶擎也笑:“你也一樣,隨隨便便拿個第一好了。”
安爭順著通道走到楚雄之戰的場地,負責勘驗身份的禮部官員自然知道安爭的身份,這個時候也沒辦法多阻擾,所以檢查了一下也就把安爭放進去了。
儲雄之戰的規矩很簡單,所有參賽者的名字寫在紙條上,然後團成小球放在箱子裡。由考官在箱子裡隨意抽出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