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首領命,轉身去安排追捕剛才逃走的幾個刺客。
沐長煙大聲吩咐道:“把安爭和陳在言等人都保護好,帶到天極宮東暖閣。以後就和孤在一個房間裡,孤要看看那些人有沒有膽子到東暖閣裡行兇!別說陳在言還沒有被定罪,就算是他真的犯了罪,也輪不到別人來殺,孤自己殺!”
一隊大內侍衛將安爭和陳在言等人扶起來,簇擁著離開了城門附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東暖閣。
在一個空著的房間裡,安爭和陳在言分別躺在一張床上,御醫已經來過為兩個人包紮了外傷,然後就離去配藥了。此時這個房間裡只剩下安爭和陳在言兩個人,變得格外安靜。
“謝謝你。”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長時間之後,陳在言忽然說了一句謝謝。
安爭搖了搖頭:“不用謝我,換做是別人我也要救。”
陳在言楞了一下:“你是為這個國家而救人?”
安爭笑了笑:“陳大人,你把我想的太偉大了些,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胸懷。我救人只是因為自己想救,只是不想看著你們這樣的人死。說的淺白些,我救你卻和你無關,只是不想讓自己的良心在日後受到譴責。這和你是不是兵部尚書也無關,哪怕就是一個普通百姓,我覺得他不該死,我一樣要救。相反,若我覺得他該死,那麼不管他什麼身份,能殺的話我也會殺。”
陳在言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說道:“你是一個很奇怪的人。。。。。。這個世界上,也許像你這樣的人並不多了。有人說,當一個人真正能做到對人不對事的時候,那麼他就入魔了。而當一個人真正的做到對事不對人的時候,那麼他就是個聖人。”
安爭道:“沒那麼玄乎,我只是一個有自己是非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