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嗯了一聲,有些嫉妒的看了一眼走出去的曲流兮和古千葉,然後挨著安爭的身子坐下來:“公子總算有時間理會人家了。”
安爭嘿嘿笑了笑,用手指勾起小悠的下頜:“這不是為了讓你滿意,我剛才養精蓄銳了麼。來來來。。。。。。先陪我喝杯酒。”
他的另一隻手,手指縫隙裡夾著一顆很小的藥丸滑入酒杯之中,瞬間融化。他把酒杯遞給小悠,小悠也不疑心,一飲而盡。
李昌祿帶著曲流兮和古千葉上了三樓,樓梯口留下了一個身穿灰布長衫的老者,另外一個護衛則與他寸步不離。
三樓有一間似乎專門收拾出來的房間,很大也很乾淨。屋子裡擺著兩張石床。石床上居然還有可以收緊的皮帶,可以將人的四肢縛住。
這石床設計的很巧妙,中間部分有些凹陷,裡面原本應該是鑲嵌著什麼軟的東西。從形狀上來看,應該是水袋之類。曲流兮和古千葉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其實都不知道這石床為什麼如此奇怪。
“這。。。。。。本是為了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準備的。”
李昌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臨時也找不到合適的東西,只好暫時收拾出來湊合用。”
曲流兮點了點頭:“無妨,把四肢縛住倒是最好。省的行醫的時候掙扎太過影響手術,你帶來的人是他?”
她指了指後面跟進來那個魁梧的漢子,那漢子顯然也有些驚慌,臉色都發白了。看起來像是個老實人,家境一般,氣質裡就透著一種木訥憨厚。
“不用害怕,我會用藥讓你暫時失去知覺。”
曲流兮指了指那石床:“躺上去。”
她在旁邊的桌子上把藥箱開啟,從裡面取出各種鋒利的器械。那漢子越看越害怕,原本已經躺在床上又猛的坐起來:“不行,我不幹了。”
李昌祿冷笑:“到了這會兒你又想反悔?拿了我的銀子,我也幫你安置了家人,從一開始我也沒有騙你,告訴了你我需要你幫我做什麼。現在你反悔,不覺得有些過分?”
那大漢只管往外走:“我不幹了,你給我的東西和銀子,我悉數還給你就是了。”
李昌祿伸手一指他:“給我抓回來,實在不行就弄死了再切。”
那個灰布長衫的老者忽然動了,身子鬼魅一樣飄到了那個魁梧漢子的身後,伸手一把抓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古千葉假扮的美婦也忽然動了,朝著李昌祿衝過去,一抖手甩出來一條繩索卷向李昌祿。
眼看著那繩索就要落在李昌祿身上,李昌祿忽然笑了:“就知道你們有問題,想抓我逼問星紋隕鐵在哪兒?”
他竟是一把將繩索抓住,眼神裡得意之色更濃:“你們想要的是星紋隕鐵,而我想要的是你們幫我恢復完美之身。你們等不及,我也等不及。”
他手心裡一股淡綠色的光芒閃爍,緊跟著澎湃的力量就順著繩索衝了過去,瞬息之間就到了古千葉身前。那力量之中還帶著一種古千葉無法抵抗的吸力,她的手好些已經被綁在繩索上似的,連離開都不行。
古千葉的臉色瞬間就白了:“你快走!”
曲流兮當然不會走,她手裡的鋒利小刀向下一斬落在繩索上,可繩索上的綠光反震出來,啪的一聲將她的小刀震碎。
“你們兩個小婊子!”
李昌祿手腕一翻,繩索卷出去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眼看著就把曲流兮和古千葉卷在其中。在他手裡,這繩索彷彿變成了活著的一條毒蛇,靈活而詭異。而那繩索上更為詭異的綠光,讓古千葉和曲流兮連反抗的能力都在逐漸消失。
古千葉艱難的抬起手想抓向脖子上掛著的掛墜,可手腕上如同掛著萬斤巨石一樣抬都抬不起來。
就在這一瞬間,外面傳來嗡的一聲響。
一口巨大的金光璀璨的大鐘從外面將整座樓扣住,那大鐘上面有繁瑣的文字流轉,大山一樣落下來,頃刻之間就把三層木樓封閉了嚴嚴實實。
啪的一聲,窗戶從外面破開,一道黑影從外面衝進來直奔李昌祿。之前出手那個灰布長衫的老者身子虛影一樣移動過去,一掌朝著黑影拍出。這一掌吐出來的修為之力極為渾厚,掌風才剛剛掃過去,窗戶牆壁就全都被震碎了。
那黑影激盪出去,竟是一件黑色長衫。
一隻手擊碎了地板,從二樓直接探出來一把抓住了那長衫老者的腳踝,然後猛的往下一拽。老者的身子往下墜了片刻就反應過來,抬腿往上一提:“如此弱小的修為之力也敢對我出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