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道:“你們為了幫我,不說別的,這一路上的吃穿用度,再加上幾年的生活,這筆錢就不是個小數目。而且我猜著,只怕那歸元丹也是萬金難買吧?”
安爭認真的說道:“做好事的分為兩種,第一種是過分的做好事,第二種是理智的做好事。如果我沒錢,自身窮困,卻還要強行去做好事,以至於欠下了錢財,對人行善對自己和家人則是行惡。我不一樣啊,我屬於第二種。。。。。。我很有錢,非常有錢。”
他認真的說自己有錢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可笑,反而讓李夫人覺得更為敬畏。
安爭道:“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就放心南下,至於李大人。。。。。。他若是醒悟,我就派人把你們接回來。若是依然執迷,那就讓他過幾年獨身一人的日子。”
李夫人道:“我也想好了,我捨不得他,但也捨不得兩個兒子。待他們兩個長大能自食其力照顧自己了,我就回來繼續陪著延年。。。。。。”
安爭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示意讓曲流兮送送她們,他自己一個人回到房間。
老霍拎著一壺“酒”走進來,眯著眼睛看了看安爭:“累不累?”
安爭道:“就知道你會來笑我。”
老霍坐下來說道:“你這個人啊,就是這個性子,看到不平事就要管。不過我來可不是笑話你的,而是問問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
安爭道:“沒有啊。”
老霍搖頭:“有,只不過你自己沒有察覺而已。”
他指了指安爭手腕上的血培珠手串:“你自己沒察覺,但我卻感覺到了你的變化。這個東西正在無時無刻的影響著你,非但在持續吸收你的血氣,還有別的方面。。。。。。你仔細回想一下,自己這段日子是不是脾氣越來越急?做事越來越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