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父母官,必然公務繁忙,還能抽時間親自接見卑職,卑職真是受寵若驚。”
徐正聲對安爭的印象大為改觀,他以為安爭是個飛揚跋扈不知道輕重的人,見面之後安爭這麼客氣,倒是讓他心裡舒服了些。
“唉,我在這個位子上,事情確實多了些,所以對手下教導無妨。。。。。。出了苟佔理這樣一個喪盡天良的敗類,我也難辭其咎。所幸是你察覺了此人的陰險,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
安爭嘆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也想不到會出這樣的事。我剛到京城就給大人添了麻煩,卑職實在過意不去。”
徐正聲連忙說道:“哪裡哪裡,同朝為官,何必如此客氣。”
他拉著安爭坐下來,安爭回身從跟著他的大漢手裡取了一個禮盒放在桌子上:“這是卑職從南邊帶來的一些土特產,不算什麼珍貴的東西,但京城少見。”
徐正聲笑容更明媚起來:“何須如此客氣,你我既然認識了,以後自然要多多走動,這樣客氣豈不是反而顯得生分了?”
安爭道:“大人教訓的是,卑職下次不敢造次了。”
徐正聲哈哈大笑:“那好,既然只是些土特產,我就收下。我已經安排人在德嶽樓安排了酒席,一會兒你我同去。我給你介紹幾位同僚,以後大家熟悉了,有什麼事也好照應。”
安爭當然不會這麼早就和方固府的知府鬧翻了,他要讓人摸不清自己的底細,正好利用這個傢伙。
“您看,卑職來的急,剛從兵部武院回來就趕到了府衙,連件衣服都沒換。要不這樣,卑職先回去換件衣服,然後在德嶽樓恭候大人?”
徐正聲笑道:“也好也好,既然這樣那你先回去,咱們稍後見面。”
安爭起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