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的姿色和天賦確實一般,所以只是最底層的人。從你出生到現在都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當然做沒做過和我也沒有關係,我只看你做了什麼要害死我的事。”
小蝶看向莊菲菲:“我從來沒有想過害死任何人,我只想要銀子!”
莊菲菲問:“你直接殺一個人和間接殺一個人有區別嗎?別說沒有,因為人都死了。你拿聚尚院的事當做籌碼準備要銀子,已經把整個聚尚院逼到了絕路上。到時候死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可能是幾百個人,或許幾千個人。聚尚院在各地的分支加起來足有四千多人,你覺得你沒有想過殺人,但你有可能造下滔天的殺孽。你現在還覺得,你從來沒有想過害死人嗎?”
小蝶扭過頭,不願意說話。
安爭指著那個夥計問:“這樣一個能留在聚尚院總部裡做事的夥計,培養出來需要多久?”
莊菲菲回答:“至少五年。”
安爭道:“有些可惜了。”
莊菲菲卻搖頭:“不可惜,總是在不斷的檢測之中將不合格的淘汰,剩下的才是讓人安心的。”
那小夥計猛的抬起頭:“憑什麼!”
他不再磕頭,站起來指著安爭怒問:“憑什麼因為他而把我送到塞北去?自此之後再也不能回來,再也不能和心愛的女人見面,要在那個苦寒的地方度過餘生?憑什麼?!”
莊菲菲看著那個夥計認真的回答:“我來告訴你憑什麼,你十六歲進入聚尚院,當時問你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夥計愣了一下,沒有回答。
坐在一側的大掌櫃張逸夫說道:“每一個被選拔進來的人,第一句話問的都是同一個問題,你們做好了為保護聚尚院而死的準備了嗎?如果你們做好了,那麼歡迎你們加入,你們在這會得到更好的待遇,更多的資源,你們拿的錢是別的地方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