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不明的勢力,想控制武院。”
沐長煙當然知道陳在言指出的不明的勢力是誰,太后一直想控制兵部和武院,這他是知道的。
陳在言道:“尚書大人說,就是要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趁著這個機會,把那些伸進武院的手全都斬斷了,把伸進兵部的手都斬斷了。唯有如此,才能保證武院和兵部的純潔,保證武院和兵部所有人對大王的忠誠。他還說,這件事終究需要一個人站出來犧牲,他願意做這個人。”
沐長煙嘆息道:“唉。。。。。。難為他了。”
陳在言道:“其實做出犧牲的,不只是尚書大人,還有那個叫做安爭的少年。”
“安爭?”
沐長煙腦子裡恍惚了一下,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忽然之間他就又想到了自己那次出宮私訪的時候,遇到了進城的那個叫做天啟宗的隊伍。這莫名其妙聯絡起來的兩件事,沐長煙居然想到了四年前在幻世長居城的事。
“哦。。。。。。是他。”
沐長煙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心裡猛的一驚。
葉大娘和前太子的兒子難道也來京城了?
他立刻坐直了身子:“這個安爭是什麼人?”
陳在言道:“是尚書大人非常欣賞的一個年輕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雖然才十五歲,但志向高遠,謀慮深沉,將來必成大器。而且,這個少年有為國奉獻之心,甘願犧牲自己的名譽和前程來幫助尚書大人完成此事,這種精神尤為可嘉。大王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這個少年將來可以重用。”
此事沐長煙心裡翻江倒海一樣,想的都是另外一件事。
叶韻和前太子的孩子小七道來了京城,這件事一旦被太后知道了,小七道就必死無疑。而叶韻一旦知道自己的孩子沒了,對他沐長煙必然會失望透頂。那是他兄長的孩子,是沐家的血脈,這件事絕不能洩露出去。
然後沐長煙轉而想到,這個叫安爭的少年保護小七道已經四年多了,顯然對小七道是有真感情的。自己一旦從身邊調集人手保護小七道的話,必然引起太后的懷疑,所以必須留下這個安爭。他本來之前轉瞬之間有個念頭,安爭知道小七道的身份,必須立刻除掉安爭。
但是念頭一轉之際,他就知道除掉安爭是最不理智的做法。
“噢。。。。。。”
沐長煙心不在焉的噢了一聲,然後可能是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所以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這些事,為什麼不是郝平安自己來和孤說。”
陳在言垂首道:“尚書大人為了這件事,也為了邊疆的戰事,已經整整半個月沒有回家了,每天睡不過一兩個時辰,實在太操勞。今天一早本來他是要親自過來稟告大王,但因為身體不適,已經臥床不起了。昨夜裡尚書大人派人告訴我說,他怕是難以親自向大王彙報此事,所以讓臣一早就進宮見您。”
沐長煙嘆道:“大燕若是多幾個郝平安這樣的人,孤就心安了。你也很好,這些年在兵部是郝平安最得力的助手,你們兩個把兵部操持的平穩順暢,這殊為不易。郝平安在家休養這一段,你就暫代尚書職權吧。兵部的事你也熟悉,換別人只怕要把兵部搞的烏煙瘴氣。”
“臣領命。”
陳在言抱拳:“大王,這件事必須儘快解決,所以臣已經著手清查武院,今天就會有結果。臣先告退去安撫民心,然後下午將武院的結果公之於眾。再安排人把這些年被武院耽誤了的歷屆考生都找回來,然後還要安排武院對百姓公開的事,讓百姓走進武院,這樣讓百姓對武院多一些瞭解。”
“你去吧。”
沐長煙道:“這件事你就全權負責,不用擔心太后那邊,兵部的事,孤是萬萬不會讓步的。”
陳在言起身:“臣告退。”
陳在言離開天極宮之後,立刻去了武院。然後在武院外面和圍著的百姓面對面的解釋,知無不言。有這樣一位朝廷大員在,百姓們鬧的也就逐漸沒有那麼厲害了。然後陳在言派人準備了很多饅頭送到人群裡,他自己就站在高臺上一邊解釋一邊和百姓們一起吃著饅頭,陳在言在百姓心中的聲望立刻就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到了下午的時候,兵部尚書郝平安的家裡派人到天極宮報信,說尚書大人病重。沐長煙大驚,親自帶著天極宮裡最好的醫者趕往郝平安府裡。
與此同時,陳在言在武院門口,公佈了徹查出來的武院瀆職枉法之人的名單,足有兩頁紙,涉及到了六十餘人,其中包括一位武院的副院長。兵部的督檢校尉直接衝進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