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敢給你打電話了,怕影響你哦。”海蘭說:“你怎麼有時間要我了啊?”
“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了哦。”我說:“我實在太想了哦。”
“喝酒了啊。”海蘭說:“喝酒以後才想我呢,是不是啊?”
“現在是幾點啊,又不是在紐約,沒有那麼大的時差。”
“那是在莫斯科啊?”海蘭說。
“不,我是在海參崴。”
“那好啊,我一會兒也就到了海參店了。”海蘭說:“我去吃海參,”
“跟誰啊?”
“大姐啊。”
第一卷 都市“紅燈區98
“給誰打電話啊?”李科長邊說著邊走了進來。
“哦,拜拜。”我立馬跟海蘭說再見。並立即掛住了手機。
“不會是有情人了吧,啊?“李科長笑著調侃說。
“呵呵,就咱這樣的還會有那個麼;嘿嘿。”我不置可否地說。
“哎,帥哥哦,有一句話不是叫做三日不見,君當刮目相看麼、嚄。”李科長說。
“哎,煩著呢,哪還有那閒心思啊。”我說。
“誒,吧手機給我,我檢查一下。”李科長伸過手來說。
我一看他來真格的,趕緊說:“嗨,我這裡面亂七八糟的,與幾個外地的朋友總是騷擾我。”
“有黃段子啊,來交流交流。”李科長說。
“行啊行,呆會兒我給你念上幾段。”我說:“你自己找不到,我這手機總是自動關機。”
我說著,就趕緊翻查起來,把存在手機上的黃段子找出來。
“你坐啊,服務員,倒茶。“我同時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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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半天,終於翻出來那個陝西老細兒發給我的幾個。於是我讀道:“女人帶著避孕套去廟裡拜佛——打一成語。”
“嗨,聚精會神。”李科長說:“老熟套子了,還忽悠啥?”
“你別慌麼,再聽這一個。“我讀道:“光腚女人坐到冰山上——打一成語典故。”
“誒?這個弄不出來。”李科長說:“你先別說答案,我琢磨琢磨。”
“好,你琢磨吧。”我說。
其實,我對時下流行的黃段子實在不感興趣,我是無奈,為了把李科長的注意力引開,不然,他總是追問我與誰通話,弄得我不好回答他。
現在,李科長的思維都傾注在黃段子上,也就忘了繼續追問我剛才與誰通話了。
我鬆了一口氣,隨即押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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