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凡的這幅狼狽樣，似乎非常得開心。
好不容易，楊天凡才將自己散發出去的、龐大的心念完全收了回來。那種心念被攻擊到的強烈、鑽心般的痛楚，簡直就要讓他感到崩潰。
“前……前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楊天凡心頭一寒。連心念都穿透不過去，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在這個空間中稍微移動哪怕一下子？這樣的話，別說救人了，就連自己恐怕都會完全被困在這個空間之中，得不到解脫。
“我都說過了，那些圓球是有著危險的，不管是實體也好，虛體也好，在他們面前都是行不通的，只要你一動彈，它們便會不顧一切地攻擊你，直到你不再動為止。”那把聲音似乎又恢復了淡漠，聲音平淡地說道。
楊天凡心頭駭然，看著眼前無處不在的圓球，不知所措。這些圓球，看似靜靜地漂浮在空間之中，彷彿沒有什麼殺傷力似的，但一旦觸碰到，根據他剛才所得到的經驗，所得到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的。如果硬要強行移動的話，肯定會帶來無數的圓球同時攻擊，這樣的打擊即使是楊天凡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支撐得住。
“那難道就沒有辦法離開了嗎？”楊天凡想了很多辦法，都根本行不通。在這個空間中，很多規則和外界的根本就不一樣。
“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在這個空間中有兩個辦法能夠離開。”那把嘶啞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兩個辦法？”
“沒錯。第一，是你的修為達到了神尊的級別，就可以撕裂空間，並且在異次元空間中找到回神界的路徑從而離開。第二，則是你擁有前往虛無神界的通行證。只要擁有這兩個條件的任一個都可以在神界與虛無神界兩個空間任意往來。當然，前提是你知道如何前往虛無神界。”
“通行證？是怎麼樣子的？”楊天凡大感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