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我捏緊擠了擠,小老鼠們竟然像水柱一樣從套子裡射了出來。
這是咋了,是套子質量不行嗎?我回到屋裡拿出一個新的套子放嘴裡一吹,它就像氣球一樣迅速鼓起,哧哧漏著氣慢慢地癟下去,邪門,這年頭連套子也有假的!
大米在一邊叫,你怎麼還像小時那麼淘氣?
我嘿嘿笑,好玩啊,還記得小時候我送你一個套子當氣球吹嗎?
你還好意思講!我拿著它到處招搖,給人家笑死了。大米說完轉過身不理我,一會兒就睡去了。
我還在納悶,怎麼現在這個東東沒有小時候的好,坐起來對著檯燈仔細地觀察它,發現套頭上有一個針眼大的小孔,再把未拆封的拿來瞧,一瞧還真嚇一跳,怎麼每個包裝上都有個針孔,這是什麼階級敵人搞的鬼啊?不就是成心要搞核洩漏事故麼?是大米?還是林姐?總不可能是那些逢場作戲玩玩的女人?
哎呀,誰要吭一聲就好了嘛,搞什麼搞啊,小老鼠我多的是嘛。
這個問題我不敢問大米,萬一不是她不就自找麻煩?林姐總是不大可能的,她是一個超現實,追求享受追求完美的女人,怎麼可能要我的小老鼠呢?這些套子我是把家裡的用完了,從手提包裡拿出來應急的,莫非是臭腳他們惡作劇故意陷害我?我想了半夜想不通就不想了,媽的,老子巴不得到處播種呢,大不了多買幾個書包。
第二天我把臭腳拉一邊問,有沒有動過我的套子?
臭腳莫名其妙地瞪著眼,誰動你的套子?你有病啊?
我搖搖頭,心裡就多了個病了。我把目標鎖定在大米身上,是不是大米想來個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逼我結婚?不會吧,這一手是像我這樣的流氓才會去幹的,大米怎麼可能,可是也不見得不可能啊。
想到大米這麼急,我心裡暖和了一陣,趕緊準備準備,到大米家接受批評教育。
大米老爸老媽見我突然來求婚,有點意外,又在意料之中。兩位領導語重心長一番,我謙虛謹慎、老老實實、誠心誠意地做了一回乖孫子,他們在批評我的不足的同時又表揚了我的優點,對我寄予了美好的希望後,終於同意我和大米訂婚了。
我心裡高興得像撒了糖精一樣甜,走起路來似乎也長了翅膀,折騰了這麼多年總算攻下了這座鬼子碉堡,抓到大米這個俘虜了!
大米則長長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