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頭,但怎麼也掙脫不開。用力的推他打他踢他,他都沒有停下來。
我心裡擔心陌,又討厭他輕薄於我,於是拔出袖子裡的匕首,朝他的腹部扎去,他竟沒有躲。刀沒進肉裡,他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常態,舌頭繼續在我嘴巴里侵襲。
我腦羞成怒,手又用了一把力,匕首全部插進了他的腹部。可是他依然沒有停止吻我,吻的越來越深。
過了一會,抱著我的手漸漸鬆了,尹之川無力的坐在了床邊的地上,嘴唇發白,意識將近模糊。我低頭看了下他的身上,白色的錦袍下部已經全部被血浸滿,一滴滴的往地上去。我癱坐在地上,渾身發抖。
休息了一會,腦子便有些清醒了。這尹之川雖然多次輕薄我,卻沒有做過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罪不至死啊。而且他抓我,也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
我掙扎著站起來,在屋子裡四處找了找,終於在角落的櫃子裡找到幾瓶外傷藥。坐到尹之川面前,閉上眼睛用力的把刀拔了出來。血噴湧而出,濺在我的裙衫上,觸目驚心的紅。
我倒了些藥到傷口上,脫下自己的外衣,用匕首割了長長一段布條當繃帶,幫他包住傷口。血在藥沫跟繃帶的作用下,暫時止住了。
我癱坐在地上,看著昏迷的尹之川。雖然我不懂醫書,但是流這麼多血,又被匕首扎的那麼深,也許。。。突然好怕,好怕他就這樣死了,眼淚便湧了上來。
他鼻樑高挺,線條剛毅,發白的嘴唇桀驁的微微仰起,眉心因為疼痛而皺成一團,臉色蒼白的嚇人。我伸出手,輕撫上他的臉,冰涼沒有溫度。“啪!”我鼓足勇氣,用力的扇了他一把掌。
他眉毛動了動,許久才費力的睜開眼睛,看到我滿眼淚水,顫抖著伸出手輕輕幫我擦著。“笨蛋,哭什麼哭,我又沒死。不過你再扎深一點,就難說了。”
“你為什麼不躲?不是武功蓋世麼,還給我弄傷?”
“武功是用來對付敵人的!無論何時你若想傷我,我絕不會躲。”他虛弱的說完,然後閉上眼睛,盤坐在地運功調息。“你在這休息兩日,若萱王還活著,他出徵之前我必定送你回萱王府”
我坐在地上,看著這個江湖上名聲狼藉卻又始終溫柔待我的男人,心裡有些東西在漸漸起著變化。他不息拿生命,成全我的任性,與從前的我,竟是那麼的相似。
我這樣一個女子,何德何能,竟讓他如此愛著,而且愛的那麼深。
小尹狂暴
秋天了,涼意漸濃,錦爍堡的後花園開滿了菊花。這錦爍堡,大的出奇,而且每處都弄的富麗堂皇的。至於富可敵國的傳說,倒是不覺得真實。至少,表面上看不出。
在後花園的花叢中流連了一會,便聽到悠揚的琴聲自涼亭裡傳出。身邊的丫頭紫櫻說,這是尹之川的妹妹尹之茜,她每日都會在後花園,賞花撫琴。
走進亭裡,便看到一個容貌出眾的女子,眼睛看在我身上,嘴角帶著笑。不過看起來年紀也就二八的樣子,長的嬌小玲瓏。
我對她微微鞠躬,便坐在她邊上涼亭的石凳上,看著不遠處的菊花,輕輕的念著:“彈琴酌酒喜堪儔,几案婷婷點綴幽。隔坐香分三徑露,拋書人對一枝秋。”
她也未停下撫琴,直到一曲結束。“姑娘是我哥哥的朋友吧?我叫尹之茜。你也懂些樂理麼,不知我的琴聲可好?”她微微笑著說道。
“你叫我梔兒就好,我確是你哥哥『請』進堡來的。茜兒年紀不大,琴藝卻如此出眾,實在是令人羨慕。”
她看了我一眼,嘟著小嘴說:“琴藝好那又如何,武林第一美人選舉還是敗給了上官若雲,她才是天下第一。”
原以為這武林第一美人是隨口傳來的,竟然真有選舉這麼一說。倘若天下人知道武林第一美人是個男人,不知會做何反應呢?“茜兒不要灰心,下屆選舉你儘管去好了。我不讓上官若雲去參加,可好?”
她興奮的站起身,抓著我的手,臉上笑開了花。“原來梔兒姑娘認識上官若雲啊,那太好了。其實選不選的上倒沒什麼,只是覺得嫁人以前弄一個這樣的稱號玩玩挺好的。”
我笑笑,沒有再說話。坐了一會,便起身跟她告辭。
“姑娘,救命啊!”剛一踏進我住的院子,就看到伺候我的家僕小李被兩個黑衣人架著往外走去,他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等等!”我快步上前喊住他們。
“梔兒姑娘,你救救小李吧。堡主找不到你大發雷霆,已經殺了5個家僕了。小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