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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日,未曾外出,一直在大冰塊住的院子陪他。說陪,倒也不算。還是如在攬月樓般,我坐在書桌前畫設計圖,他躺在床上看醫書。每日都要吃藥,藥很苦。縱使不怕死的大冰塊,每次喝都要皺著眉頭。
每當這個時候,我便得意洋洋的取笑他。他也只能狠狠的瞪我一眼,說不得什麼。畢竟,象我這種喝再苦的藥都不會眨眼的人很少。
去霓裳紡將最新畫好的圖給裁縫,又在那裡坐著觀察了一會,墁兒被我留在府中照顧大冰塊。生意奇好,所有我設計出的衣服都做好一件掛在特別製作的櫃子裡。來店裡的人,可以去挑選喜歡的樣式再訂做,同樣的款式布料顏色又有很多不同。
我不知謝朝以前的女子冬天裝扮是何種模樣,自從那日梅園雪仗後,大街小巷都是統一的小上衣中裙子長靴子外加一件中長斗篷。富貴人家或者窮人家,料子自不會相同。
很多書上說,倘若穿越古代,切勿改變歷史。可是我所在的朝代,歷史上並未有。況且我只是改變了這個朝代的穿衣風格,談不上改寫歷史這個高度吧。
許久未去攬月樓了,便信步走了去。最近走路倒不會太累了,也不枉費大冰塊逼我學的輕功。只是離飛巖走壁,還差很遠,最多能跳到房頂去。
攬月樓還是一直賓客臨門,清一色的女服務生帶著微笑周旋在桌間,大廳的舞臺上容貌清秀的女子緩緩的談著琵琶,與舞臺下的假山流水輝映著。
沒有再進三樓的管事房間,直接上了五樓上官若雲的房間。淡淡菊花香,能給我心定的感覺。即使他不在,我去他的房間休息一會應該也不是太過分吧。
推門而入,房間依然如從前一般溫馨舒適,香爐里正飄出淡淡的菊花香,銅鏡前還有未收起的簪子,衣櫥裡大半都是我設計的衣服,我嘴角揚了揚。走到軟塌上,脫下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