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乾淨,賬目你接手過去,店鋪的掌櫃都是我們家的世僕,只要你吩咐他們必然不敢怠慢。”
“生意你也明白一些,只是不要輕易相信別人,難免要事必躬親辛苦些。其他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的不說每月的賬目要弄清楚。”
本 說到賬目,任靜初就一陣的頭疼。她哪裡能看的懂那些,在祖母身邊勉強學了些。比起看賬目她更願意聽掌櫃的說,“這些店鋪哥哥交給我定要出大事,到時候我怎麼向祖母交代,”聲音漸漸低下來,“祖母身子不好哥哥又不是不知曉,再說那些店鋪都是我們任家的,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哪裡能擔這個責任。”
任延鳳嘆口氣,“那是祖母給你的,就算是你將店鋪盤了出去祖母也不會說什麼的。”
任靜初哭道:“哥哥真的要眼睜睜地瞧著我被夫家人欺負不管了?”
任靜初說到這裡,瑤華站起身悄悄地從屋子裡退了出去。
現在已經用不著她幫忙……任靜初在夫家嚐到了坎坷的滋味,回來孃家眼見最後的依靠要沒有了,會想盡法子留下任延鳳幫忙。任靜初不是能獨當一面的人,任延鳳將這麼一大攤子放在她面前,她定會驚慌失措。
瑤華不禁帳然一笑,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想本要的東西,任靜初卻拒之門外。
任延鳳也是用心良苦,勸說著任靜初成親之前將這幾個鋪面寫在陪嫁單子外,還不就是等著今天再進一步拿到那幾間鋪子。
屋子裡任延鳳安慰任靜初,“這些生意你也該知曉一些,就算我幫忙也不能一直幫下去。”
任靜初道:“怎麼不能幫忙?剛才哥哥也說了,薛家人都盯著我的嫁妝,難不成要被人算計了乾淨才好?”
任延鳳遲疑著,“總歸是不大好,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孃家插手太多就是把柄。”
任靜初擦掉眼淚,露出些精明來,“萬一問起來,我就說那些店鋪是祖母拾哥哥的,這些鋪面我又沒寫在陪嫁單子上,薛家能拿什麼憑據威脅。”
任延鳳皺起眉頭,“豈是你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店裡的掌櫃個個知曉……”
掌櫃的知曉那有什麼,“只要和掌櫃的說就是了,店鋪還是姓任的,哥哥接管就是哥本哥的了。”還有什麼比放在自己親哥哥手裡最安全的。
見任延鳳仍舊遲疑,任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