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真的愛我,就聽我的。我娶你!”風琪俊低吼一聲,按住柳白月不安的情緒。
柳白月一雙明眸呆呆地看著他,果然不再出聲,也不再反抗。
她還是逃不開這個男人致命的誘惑,再一次徹底地淪陷了。
這兩個人拉拉扯扯,在柳青蔥看來都是卿卿我我。
太過分了,這一對狗男女竟然如此地無所顧忌,把她當死人了。
她腳卻有如千斤重石般,遲疑要不要入內室,現在要離開,似乎已經太遲了。最後她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柳白月嚇得花容失色,連忙逃開風琪俊的懷抱,失聲道:“大……大姐。”
風琪俊卻一把將柳白月抱在懷中,冷冷地看著柳青蔥道:“你回來了?”
柳青蔥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一種困境,只是一直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聲道:“是啊,我剛才有事出去了一下。白月你也在這裡,呵呵……”
她笑得有多假啊!
本來以為只有電視才有的橋段,卻總是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命犯太歲麼?
風琪俊挑眉:“出去一下,去了哪?”
“我早上起來覺得頭不疼了,就四處走走,我好像從來不知道風家堡有這麼大,差點迷路了。”她話不對心已成習慣,撒個謊易如反掌。
猜忌!(六)
猜忌!(六)
風琪俊睨著眼睛看她,好漂亮的一張臉,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所有人都要甘拜下風,若不是他親眼所見,還真被她那種泰然自若的神情給騙了。
他的心在淌血,手上的力道不知覺地加重了,柳白月嬌弱的身子感到一陣吃痛,她連忙用力推開風琪俊,急急奔出門去,拋下一句話:“我先出去一下,你們慢慢談。”
這一次風琪俊沒有追出去,他直勾勾地看著柳青蔥,連眼皮都沒眨過。
柳白月已經察覺到風琪俊今天的神情怪怪的,好像是他跟大姐的感情出現了問題。如果真是如此,她得重新考慮要不要放棄風琪俊。
她當然希望風琪俊跟大姐之間的感情破裂而分開,天下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與別人共侍一夫的吧?這樣她的罪惡感也會減少一些。
她並不急著下山,而是在庭園裡慢悠悠地溜達著。
再說房間內的柳青蔥,被風琪俊那種目光看得怪怪的,好像自己臉上長了毒瘤似的,而事實上不是他應該心虛才對嗎?
就在昨天晚上,她最心愛的丈夫,在她親生妹妹的身上翻雲覆雨折騰著!
兩人沉默了半晌,風琪俊狠狠地抱住她,似乎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他心裡還很愛她,想再給她一次機會。
“風家堡是很大,我真怕你迷路走到後山去了。”他的聲音很小,小到僅只有兩個人能聽見。
如果此刻她說實話,他可以原諒她,就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他們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快快樂樂地生活。
柳青蔥和風十七郎傾訴的事,她並不想讓風琪俊知道,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愛他已經愛得無藥可救了。
“後山風大我不敢去,怕頭痛。我去了藏劍閣,想看看各種名劍利刀。”
猜忌!(七)
猜忌!(七)
風琪俊真服了她,說謊說得這麼自然的,天下能有幾個,他心中有個聲音又吶喊著:她在說謊!
他突然徑自地托起她無瑕的下巴,霸道、強硬地覆上她的柔唇,這嬌柔小嘴和美妙身軀是他的,他絕不許別人吻、別人抱。偏偏她早已讓人吻過、抱過!
他猛地放開,柳青蔥只能無力地靠在他胸前,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瞪著他,這雙眼睛亮得可怕。
“你昨晚睡得好嗎?”柳青蔥低聲細問,問出後又後悔了,她是傻瓜,才會問這樣的問題。
溫香軟玉在懷,能睡得不好嗎?
有誰問聞她在風中立了一宵!
風琪俊雙臂一緊,整個臉埋在她髮間,低啞地道:“好!就是想你。你呢?”
“我……還好,我也想你,捨不得讓你睡書房的。”她希望讓他不再行差踏錯,兩人重修於好。
“小青,我有件事想問你。”他好深沉地說。
“問呀。”柳青蔥聽到自己心跳如打鼓的聲音,她怕聽到不想聽的。糯…米 醉臥美人璽 制…作
“你覺得十七郎怎麼樣?”
“他很好啊,幫過我很多忙。”柳青蔥不假思索就回答了,又抬頭道:“你怎麼突然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