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淆、控制,這些都是入住冷宮的重罪!她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慕謠竹雖氣但不傻,幻惜敢說出來肯定想到了退路,再說了她糾纏下去對她有什麼好處,只為心底的一口惡氣嗎?省了!她現在也要為長遠打算,出頭鳥的是誰愛做誰做!不是還有個看戲的丞相之女嗎?她不跳——慕謠竹更不跳!
劍兒見宮主坐下,提起的心總算落下,宮主的江湖之氣真的適合宮廷嗎?
幻惜抬抬眼皮何嘗不知道劍兒擔心什麼,只是那個蕭山太沒用,這麼多年都無法帶走一個得不到回報的女人,看來她必須和他溝通一下幸福的大道!
司徒挑眼看向幻惜,擱置手裡的茶杯,轉向跪在地上的兮惜,聲音優雅動聽、高貴自信:“徐家六小姐是吧?
兮惜聞言俯身叩首,規矩學得毫無破綻:“正是民女。
“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
雨昕的話談不上尊不尊重,只是她有權利這麼說,當她這麼說時你只能當成賞賜!
徐滿金急忙道:“草民……
幻惜示意福兒為徐滿金看座:“父親,做回吧,你年齡大了不適合長跪。
“草民不敢。
司徒雨昕語氣有點不耐煩:“讓你坐就坐。
徐滿金不敢推辭,與一干女子同坐他的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
兮惜抬起頭看向司徒雨昕的方向,這個女子……把出口的厲言也能說得如此溫和,其中需要什麼樣的自信和權勢才能讓一個女子如此輕易地讓她自卑,高位者——聽起來誘人又恐怖!
司徒,染衣、赤炎、謠竹只瞧了她一眼,不再有興趣,甚至連情殤都沒有多看她,倒不是兮惜長得不好看,而是這裡不缺美人,次下位置的情殤、蓉兒、東方苦就和她平起平坐了,更何況主位上用權勢、地位灌養的司徒、染衣、赤炎和謠竹,隨便拿個出來她都不夠看。
兮惜抬頭的瞬間何嘗不知道自己沒有一點優勢,當慣了江南第一美女和京城的第一才女比較之下她少的何止一點半點,司徒的溫和,染衣的高貴,赤炎的大氣,謠竹的颯然,皆是女中頂級,更何況中間還坐了為相貌雖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