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走起路來也不再輕飄飄了。
恢復了不少的呂嫂,自然對彎月心存感激,也暗地裡為她出謀劃策,幫了她不少忙。兩人儼然成了忘年之交。
然而,下午,清遙又過了來,告訴彎月,大公子指明要見她。待彎月走入會澤閣時,才發現,想要見她的不止大公子,么一姑娘與大公子坐在亭子裡,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么一時不時的掩嘴笑著,女兒家媚態盡顯無疑。
“公子。彎月姑娘到了。”清遙說道。
慕若霖轉過頭,一隻髮簪別住了束起的髮髻,顯得一派風流倜儻。
么一看向彎月,眼中一片和善的笑意,她站起身,笑迎道:“今日,慕公子差人將我那玉琳琅送上,我才曉得原來是被姑娘撿了去,真是白白擔心了幾日。此玉琳琅,乃家母留給奴家的遺物,不見了它,如同沒有家母陪伴,奴家一刻都安不下心的。在此多謝彎月姑娘了。”說完,對著彎月款款行了個禮。
彎月急忙答道:“么一姑娘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姑娘莫見怪。”
大公子按下么一,笑道:“你什麼時候這麼乖巧了?”
“公子,你這是欺負奴家嘛。”么一撅起嘴,嗔道。
大公子嘴上噙著笑,繼續說道:“前些日子,聽聞姑娘琴聲後,驚覺天人。今日美景當前,又有喜事臨門,不如再為我們奏上一曲,如何?”
“如此甚好,么一獻醜了。”身旁的荷香遞過鳳尾琴,琴聲輕合著起伏的波濤,儘管奏的還是當日的曲子,卻多了番意境。
大公子閉上眼,一臉沉醉的樣子。而彎月則瞟了瞟清遙,發現對方低下頭,臉上依舊冷冰冰。
好吧,她承認,這曲子很好聽,可是,她真的是聽不出什麼東西來啊。
對牛彈琴,說得就是她這種人吧。
彎月有模有樣的閉上了眼,可神思,早不知飄去了哪裡。
一曲完畢,眾人臉上的神色皆不同。么一掃了掃眾人的面色,最終在清遙的面前似有若無地掃了一番,臉上露出淡笑。
“公子,將軍傳下話來,要你去大廳裡候著,有要緊事兒。”瑞哥小跑了過來,輕聲說道。
“什麼樣的要緊事兒?”大公子不緩不急地問道。
瑞哥俯身在大公子耳邊說了句,只見大公子秀麗的眉頭不可見的擰了擰,終跟著瑞哥走了出去,清遙緊跟其後。
偌大的水榭,只剩下了彎月、么一和荷香。
“彎月姑娘,這是么一的一點兒心意,你莫見怪。”么一笑道,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遞給彎月。
彎月開啟盒子,不由得驚歎一聲。盒子裡,竟然躺著一隻鑲著珍珠的珠釵。她急忙推辭道:“么一姐姐真是太客氣了,無功不受祿,你的禮,即便是答謝,彎月也是受不起的。”
兩人推來推去,彎月始終不肯收么一的禮,么一似是有些急了:“難得姑娘肯稱我聲姐姐,如今卻不肯收下禮,莫不是嫌棄么一的身份?”
彎月似是有些為難,誰想到,自己的好意,竟然傷了么一。於是,她急忙補救般說道:“若么一姐姐不介意收彎月這個妹妹,那彎月以後就直稱姐姐了,可好?”
么一的眼中閃著淚花,似是同意。
彎月趁熱打鐵道;“久聞姐姐精通演卦,今日可否為彎月算上一卦?”
么一擦著淚,問道:“妹妹也相信這玄乎的玩意兒?”
“不過是想試試罷了。”順便,還了么一的情,雙方也好有個臺階下。
么一“哦”了一聲,接道:“說來也巧,我今日恰巧帶了一套卦象,彎月妹妹不妨抽一卦。只是,姐姐笨拙,未必能解出來。”
荷香捧著一個罐子,示意彎月在其中抽取。彎月的手在裡面摸索了一陣兒,終於摸出了一卦。
么一接過卦象後,待翻看後,道:“彎月妹妹,竟然抽中了否卦。”
泰卦?彎月伸頭看去,只見三個陽爻在上,三個陰爻在下。么一進一步解釋道:“此卦乃乾卦在上,坤卦在下。乾卦為天,正陽;坤卦為地,正陰。天上地下,雖為正常之序,可惜,天地無法交感,日子久了,必會生出變數。此卦象曰:虎落陷坑不堪言,進前容易退後難,謀望不遂自己便,疾病口舌事牽連。妹妹要多留神才好。”
彎月使勁地點了點頭,看了吧,連卦象上都說,她這趟渾水不能再趟了,否則哪天,死翹翹了都不知道緣由。
“不過,否終則傾,何可長也。否卦到了盡頭,天地變換,也會否極泰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