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我的舒華劍厲害,還是你的碧霄劍夠快。”
對此,白衣戰神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舒華與碧霄,乃同一塊神石練就的雌雄劍,你這樣做,也太調皮了些。”
忽然間,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了過來:“帝俊哥哥,你在跟帝追哥哥說什麼呢。”柔和的光芒從遠方撒來,一個少女,踏著星星點點的光澤,走向帝俊。
“羲和,你怎麼過來了?”帝追不悅的說道,他似乎對羲和與帝俊間的親密很不樂見其成。
被稱作羲和的少女甜甜地笑道:“我自然是來看你們的,如果剛才我沒有過來,恐怕又有人要挨罰了吧。你們這對兄弟呀,就知道每天打來打去,怎麼不消停會兒。”
“羲和,恭喜你,就要做月神了。”帝俊寵溺地擺弄著羲和的髮釵,笑道。
羲和嘟起了嘴,看向一旁的黑衣帝追:“帝追哥哥,你這是什麼表情嗎。難道你不希望我做月神?”
“和你這個黃毛丫頭一起負責黑夜,一定無聊至極。”帝追擺出一張冷臉,他收起舒華劍,不悅的看了羲和一眼:“夜裡可是邪魔經常出沒的時刻,黃毛丫頭,小心別被邪魔吃了,就你那千年的修行,哼。”
帝追飄然離去,羲和則撅著嘴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眼裡閃過幾分落寞。
“別理他,這個傢伙,小時候被母后寵壞了,總是喜歡反話正說。”帝俊溫柔的安慰著羲和。羲和甚是委屈的埋怨道:“帝俊哥哥,如果你是暗神該多好。以後,我做了月神,再見到你,就難了。”
“別灰心,小傻瓜,我以後會經常去看你,好不好?”帝俊笑著,樣子像極了溫煦的陽光,讓人一眼就能安下心來。
“可是,你是日神,天地法則有曰,日月不得相交。”羲和頗擔憂地說道:“看來以後,要有勞青鳥為我們跑腿嘍。”
帝俊點了點頭,溫煦的眸子裡閃過幾分黯然。
畫面在此轉換,在一個宛如仙境的花園裡,羲和正跪地擺弄著手下的花草。與上次的素衣不同,這次的她穿了一件淡黃色的衣衫,全身不時的散發出柔和的月光。一頭如墨的長髮,垂到了草地上,幾隻翩翩的彩蝶,在她身旁翩翩起舞。
“每天的夜晚都來臨的這麼漫長。”羲和抬起頭來,捋了捋額前的劉海:“他對我,越來越冷漠了。一把破劍都比我耐看。今日,帝后拉我去賞花,暗裡套我的話,問我更喜歡帝俊哥哥還是帝追哥哥。可是那個大冰塊,總是對我愛理不理。帝俊哥哥,我又難得見他一面。看來他們,都與我無緣。”
“誰說的。”一隻青鳥忽然飛了過來,落地化作一位青衣少女:“羲和姐姐,大喜呢。”
“喜從何來?”羲和繼續擺弄著手下的花朵,不經意的問道。
“羲和姐姐,帝后娘娘身旁的牡丹剛才告訴我,她有意將你許給日神殿下呢。”
羲和的表情,忽然僵硬起來。她手中的雨露不知不覺中灑了下來,滴滴濺在了她的裙底,如同一朵朵盛開的水中花。
“羲和姐姐,你沒事吧。”青鳥拍著翅膀問道。
羲和回過神,忙正色道:“沒事,沒事的。青鳥,這個訊息可靠譜?”
青鳥努力的點了點頭,樣子一點兒都不像說謊。
羲和僵硬地站起了身,失神的向著身後的宮殿走去。
“聽說你要嫁給帝俊了,恭喜。”一身黑衣的帝追坐在月宮的欄杆上,有一壺沒一壺的灌著酒道。
羲和的臉上沒有任何的喜氣,她看向帝追,酸澀地說道:“謝謝。”
因為這一聲謝謝,帝追手中的酒壺卻“咣”地砸到了白玉的地板上,酒漿濺在了羲和的衣裙上,玷汙了上面的光澤。
“帝追哥哥。”羲和抬起頭,眼中似有期待。
面對羲和的目光,帝追眼中的紫色變得濃郁起來,然而,在向遠處不經意的一瞥後,他卻大踏步的離去,留給了羲和一個決絕離去的背影。
帝追掃過的方向,一抹白色的影子也一閃而逝。
第二日,帝俊向天帝告了假,他要去北海,收伏正在那裡禍害百姓的上古四大凶獸。
帝俊前腳剛走,另一個白衣“帝俊”就闖進了月宮。那一夜,烏雲遮住了月亮,絕望從此在大地蔓延開來。
盛怒的帝后喚來了帝追,責問他為何要做出這等事。面對帝后的指責,帝追否認昨夜之事乃他所為,而驚獲劇變的帝俊急匆匆地趕了回來,跪求帝后將羲和賜給他。此時,帝追忽然也跪下,請求帝后將羲和賜予他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