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趕了過來,詢問道。
見到若愚,若梨一雙眼裡淚汪汪,拿出帕子擦著眼睛道:“哥,若涵他,他病得很嚴重。因為中午在我這裡吃了一頓飯,大娘讓我過去解釋……”
一番話說得,上下不接,嬌弱的樣子我見猶憐。
若愚見狀,急忙安慰道:“別哭,此事也不見得是你的過錯。好,四哥今日陪你去看看若涵,如何?”
若梨仍是擦著淚,沒有要走的意思。
彎月此時也湊上來,說道:“若梨,我跟你去看看吧,也許,若涵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病重呢。”
聽了彎月的話,若梨擦了擦眼睛,應了聲好。
待幾人趕到若涵那裡時,屋子裡已經傳出了女子的啼哭。領頭的婆子掀開竹簾,恭敬地說道:“夫人,小姐和四少爺過來了。”
坐在首位的孫夫人“嗯”了聲,同時對著啼哭中的奶孃說道:“人來了,你好歹安靜會兒。”
彎月聞言乍舌,這孫夫人,可真夠冷靜的,就算不是她親生的孩子,沒有親情,也好歹有點兒感情吧,連個乳孃都比她有母性呢。
若梨與若愚進屋後,對著大夫人行禮,然而,孫夫人卻擺擺手,冷笑道:“這禮,我是受不成的。”
眾人聽出她話中有話,紛紛低下頭去,唯恐一個不小心,被這位醋罈子正濃的夫人惦記上。
“大娘這是什麼話。”若愚一板一眼地答道:“大娘的身子,記掛著慕府的安寧。更何況,百善孝為先。大娘始終是父親的妻子,我們的母親。所以,孩兒們才會掛念您的身體,出言問候。”
大夫人原本僵硬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
然而,當她看向若梨時,掛在臉上惟一的一點點兒溫柔終於被怨恨所取代。她眯起丹鳳眼問道:“若梨,涵兒中午,可是在你那裡吃的東西?”
若梨點了點頭:“是的。我們中午吃了幾盤清淡小菜,不過,我和彎月姐都沒事兒。”
孫夫人的丹鳳眼,如雷電般掃過一直跟在她們身後的醜丫頭身上。這個醜丫頭,就是那日救了冷夫人的醜丫頭?
孫夫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彎月,立即撇開了眼。從來只聽說女子越來越美,可越來越醜者,這丫頭無疑是第一個。暫不說那半面的黑斑,就是整臉的紅痘,也讓她不想再繼續看下去。
“是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