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陰霾的陣法,一夕之間,竟然吞噬了無數性命。
便縱處在對立面,在聽說了戰況的悽慘後,他也忍不住心寒。
“我若能奪回王位,有生之年,定不踏入中原半步。至於那個妖人,殺無赦。”
“有王的這句話,在下深感欣慰。希望王能記住今日所言,作為契約,這個女人,”北玄指了指宛儀:“我們先帶走。”
“不行。”赫圖虎目圓瞪:“她是我的女人。日後,你們想要女人,我給你們就是,惟獨這個不行。”
一句我的女人衝入心頭,宛儀愣愣地看向赫圖,心中的迷霧,逐漸撥了開來。
兩張臉,逐漸重合在一起,原來是他……
宛儀只覺得天旋地轉,瞬時竟然暈了過去,倒在了鬆軟的土地上。
命運啊,終是不由己。
“我們,可以不帶走她。”北玄掃了眼暈過去的宛儀,又掃了眼赫圖,心中登時明瞭:“春燕,喂她吃下。”
春燕面無表情地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塞入宛儀的口中,而後將她的脖子後仰,強迫她嚥了下去。
“柔然王,記得你今日的話,如果有違半句,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都要死。”北玄無情的開口,隨即如來時般飄然而去。春燕和一干手下,也盡數退入林子,失去了蹤影。
赫圖走上前,探了探宛儀的脈搏,雖然弱,但是很有。該死的,那些人給她吃了什麼。
一拳打在樹上,樹身發出了“唔”的哀鳴,轟然倒了下去。
他何時,竟然對女人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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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束冠的宇文胤然,正臉色鐵青的看著春燕傳來的密信,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如利刃般,凌遲了他的眼。
宛儀,那個巧笑倩兮的女子,竟然跟人苟合,還和他一起跑去了南詔。難道,她以前對他說的一切都是欺騙嗎,她曾經的無助和眼淚,只是為了逃離他嗎。
情字何解,怎落筆都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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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月此時的情形,也不容樂觀。
尚行,含章和上官寒,都抽出了隨身的武器,警惕地看向將他們圍起的黑衣人。
“不錯嗎,竟然能破了師父的陣法,想必幾位,是暗月教中人吧。”原來是昨日追殺他們的殺手。那個為首的男子,再次走了出來,如虎狼般看向他們。
“你是柔然人?”尚行掃視了一番眼前人,問道。
男子揭去了頭上的面罩,露出一副陰霾的面容:“在下韓奇,有禮。”眼睛卻不住地往含章和彎月的臉上瞧。
美人啊,真是一對兒銷魂的美人兒。一個性情文靜,頗有大家閨秀之氣;而另一個靈氣十足,兼著小家碧玉嬌俏,都讓人慾罷不能啊。
感到了對方淫邪的目光,上官寒和尚行各自上前一步,將含章和彎月擋在身後。
韓奇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