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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彎月撫著痠軟的腰起了床,枕邊,那個罪魁禍首早就屁顛顛的走了,昨兒個,他生生地折騰了自己一個晚上,美其名曰是製造小狐狸和小彎月,可是,她總感覺被製造的人是她呢?
從長的製成短的,圓的製成扁的,這麼造下去,何時是個頭啊。
穿戴完畢後,彎月走了出去,想去廚房找點兒吃的。然而,她沒走幾步,就聽人在一旁竊竊私語道:“聽說了嗎?那個妖陣破後,蠻子王大發雷霆,現在集中兵力,不日就要攻城呢。”
“哎呀,那些蠻子真是不死心,還想攻城。話說回來,殿下他怎麼不殺了那個妖人啊。”
“誰知道,殿下對那個妖人,聽說還蠻好的,日日三餐都少不了,還專門撥了一個牢房給他住。上面的事兒,咱別說了。”
二人的話音漸行漸遠,可彎月卻聽了個明白。柔然人,還要繼續攻城?
那麼狐狸,還是要上戰場?
想到這裡,她忙去了議事廳,結果,人還沒到,就在路上遇到了悶著臉的含章。
含章委屈的往湖裡扔著石塊,嘴中委屈的念道:“打死你這個死冰塊。”
死冰塊?上官寒?
含章聽到有人來了,轉頭看時,目光與彎月兩相對,登時紅了眼。
“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彎月看著含章咬著嘴唇的倔強樣子,心中著實為她心疼。
含章用袖子抹了抹眼,抽泣了一聲,別過頭去:“沒什麼大不了的,世上兩條腿的男人那麼多,我何必死守他一個。”
果然是上官寒呀。彎月搖了搖頭,拉住她的袖子,和她一起坐下:“到底怎麼了?”
含章別過頭,側對著彎月:“我今天早上,看到有個妖豔的女人,從他的房間裡出來。那個女人衣衫不整,明眼人都知道他們昨晚幹什麼了。”聲音已經哽咽開來。
彎月輕輕拍打著含章的背,柔聲問道:“既然他無意於你,又何必傾心於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也許你命中的人,正在不遠處等你呢。”、
含章抽泣了一聲:“可是,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他了。當得知他不是我的親舅舅的時候,我的心中,更是欣喜若狂。既然沒有血緣關係作祟,我們二人真心相愛又有何不可。”
“舅舅他是什麼反應?”上官寒,愛含章嗎?
“他從來不在我面前顯露他的感情。”含章轉過頭來,眼中蕭索了幾分:“可是,我相信他是在意我的,我迷路的時候,是他一步步的揹著我走出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