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對了哪一半?你想告訴我,你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男人笑道。
女人笑著搖了搖頭,一邊用雙手挑逗著男人的“要害”,一邊說道:“你說錯的一半是,我不會吃下你的千萬子孫,我只會把你吃了!”
“嗯,你注重安全,我沒有意見。”男人的臉上堆滿了色色的壞笑:“那我說對的一半是什麼呢?”
女人聽到男人的話,笑得更開心了。甚至笑的臉都變了。
男人看著女人的臉,忽然感覺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陣薄霧,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低聲咒罵了一句自己最近日漸下降的酒量。
當那陣眼裡的薄霧終於被男人狠狠地揉去之後,他立刻就傻了。
在他懷裡的,哪還是剛才那個嬌滴滴的姑娘?
一個和人同高,全身被金色的毛髮包裹,正用一條粗壯的尾巴將自己完全纏住的“東西”,正蒲扇著那對並不怎麼大的耳朵,用嘴旁的鬍鬚輕碰著男人的臉。
“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是一個狐狸精。”那個“東西”說著,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露初了尖銳的牙齒。
原本充斥著整條街道的粉色味道和曖昧的喘息聲,瞬間被一聲尖銳的驚叫所蓋過。
當有人終於循聲而來時,除了巷口地上的一件衣服和幾行血跡之外,已經什麼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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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聲驚叫驚醒了許多原本沉醉在迷夢裡的男女時,那個叫聲的始作俑者,已經從巷子的另外一頭翻過了牆,然後褪下了自己那一身帶血的衣物。
“真是麻煩。”“它”不耐煩地嘆了口氣,然後一彈響指,一身嶄新的衣物立刻著上了“它”的身,將“它”重新裝扮一新。
“它”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衫,走了兩步,忽然停了腳步,然後轉過身,從地上的衣堆裡翻出了一個又長又絨,像是圍巾一樣的厚重毛皮,如果仔細看的話,這條“圍巾”的一頭還掛著幾行血絲。
這不是什麼絨毛的皮套,也不是什麼圍巾,這是尾巴,狐狸的尾巴。
“它”看著這條帶血的尾巴,面露鄙夷地自言自語:“這不過是個一尾的毛頭,居然都敢出來惹事,這就是所謂的山高皇帝遠麼?”
“它”就這樣手上拽著這條狐尾,從樓宇間的黑暗中,走到了大街上的路燈照射下。
“它”,就是剛才被“狐狸精”用狐尾捲住的英俊男人,而捲住他的那條尾巴,現在就在他的手裡。
有的時候,某些“東西”以人為食,而它們本身,卻也是其他“東西”的食物。
這就是異物們的食物鏈,不為人所知的食物鏈。
對於原本該被這隻狐狸吸盡陽氣的某個少年而言,這一夜的幸運屬於他。可對於這隻原本應該飽餐一頓的小狐狸而言,幸運這個詞就要永遠與她絕緣了。
男人九曲十八彎地繞過了許多高矮不齊的樓房之後,找到了他的小貨車。
他抬起了火車的後備箱門,將狐尾隨意地扔了進去。
在那狹小的後備箱裡,層次不齊地橫陳著總數至少超過二十根的狐尾,短的只有人的手臂長短,長的則要打上好幾個折,才能勉強塞進後備箱內。
男人看著後備箱裡這一切的“戰利品”,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的名字,在隨後為眾多藏身於黑暗的生物所知:
獵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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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狐之禍 第一章:禍上門(1)——走在邊界上的良心
更新時間:2009…8…6 16:05:50 本章字數:2429
走在某些事情邊界上的人,有著只屬於他們理解範疇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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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同一家酒吧。
沒有了燈光閃耀,沒有了夜色中的笙歌,白天的酒吧看上去是如此寂靜。
那件遺留在酒吧附近的巷口的血衣,原本應該讓這裡被警察質詢上好幾天,可這件事的第一個目擊者並沒有來得及舉起手機報警,就已經被及時趕到的酒吧老闆娘制止了。
這位已經從事這行十年的女人再清楚不過,不管警察會查出些什麼,這些天她的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況且,這種失蹤人口的案件,即使真想去查,恐怕也很難查出個所以然。老闆娘顯然不想在之後時不時被警察叨擾,她很明白自己的顧客都喜歡黑夜,而喜歡黑夜的